“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起过他。不过……是的……他是很长时间以来我拥有的唯一一个朋友。”
初邪一直保持着依靠着我的姿势,她轻轻将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
“如果我没有失去力量就好了……那个时候可以和你一起在前线战斗……他或许就不会死了……”
我本想对她说,法师根本活不下来的。
连泪滴这种不怯于近身战的魔战士都没办法坚持到最后,你去的话一定更加危险。
但我最终没这么说,而是沉声嗯了一下。
因为无论假设如何,死去的人也不会再活过来。
初邪这么说,也只是想要安慰我。
初邪转过身来,用手从后面揽住了我的脖子,慢慢的靠近了我的脸。
她眼睛里闪着一点晶莹的亮光,仿佛之前险些流泪。
我迎上去,用嘴唇迎接了那两片薄薄的柔软。
心里面有种莫名的悲伤,然而这个吻如若把我的悲伤置于了可以俯瞰千里的高山之上。
悲伤,但是心里却非常开阔,好似自己可以一往无前。
初邪用舌尖轻轻的触摸了我的嘴唇。
一时间,我感觉像是抓住了遗失很久的珍宝。
压抑了很久、仿佛一直不存在般的对她身体的眷恋突然间就溢满了我的胸腔。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地贴到了自己身上,又抓住她另一只手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敞开在了我的怀里。
我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让初邪受到了惊吓,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自己在我的控制之下是如此无力。
她有点惊慌失措,松开双唇往后躲闪。
“你干嘛……别那么用力……别闹……”
“你很清楚我想做什么。”我一边说,一边把她按在了床上。
“不行!我不要!”初邪涨红着脸,提起腿,想要用膝盖把我顶开。
如果她真的完全没有想法,就会给我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才对。
她现在的情形,其实是来自于心里对未知的恐惧。
我对她来说远远还没到这种程度。
她能够接受亲吻和拥抱,但和我上床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如果她关于我所有记忆都不存在了的话,那么现在初邪自己的概念里,自己就根本没和人上过床。
所以她害怕,而且不知所措。
在这种情况下不要说燃起欲望了,能够忍住不召唤出葬敌法球就不错了。
但是我已经没剩下理智去站在初邪的立场思考问题了,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回以前那个可以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女人。
于是我们在床上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战争。
初邪不住的蹬腿,却怕会真的弄伤我而努力控制着不去使用自己的魔力,而我则想尽一切办法腾出手来,伸进了她的衣服。
女孩光滑的脊背摸起来滚烫,虽然她最近没有怎么活动,但是因为伙食不好,所以并没有变得丰满一些,隐隐约约的肋骨触感让人忍不住生出些许怜惜。
当我捏住她最丰满的地方的时候,初邪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发出了一声羞恼的尖叫。
“我真的生气了!!”
“以前不是都很喜欢的么?”我贪恋着很久没有体味过的柔软,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手里的乳尖也如期挺立了起来。
“现在我对你还没那种感觉,得好好再培养培养……”初邪扭过脸,声音降了下来。
“来一次就有了。”我将手伸向了她裙子下面。
女孩一直都是在飞艇之内活动,所以穿的很居家,裙子也是到膝的款式。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裙子仿佛是一种最神圣的图腾。
发现自己的劝降无效,初邪又气恼的挣扎起来。
她越是挣扎就越想要征服她。
初邪的手腕极细,我用一只手死死的钳住她的双腕,将她翻过身来俯在了床上,然后用身体将她罩在了下面。
这个姿势完全瓦解了初邪的抵抗,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无伤大雅的屈一屈自己的小腿而已。
被我压住的初邪一瞬间像是没了力气,但是她的表情却不太好看。
“亏我那么信任你,你就这么欺负我!”女孩侧着脸,恨恨的说。
我没有给她再废话的机会,而是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
她张嘴想要咬我,却在成功之前僵住了。
因为我已经进入最佳状态的下身恰好抵在了她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