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的屁股努力冲刺,次次捅在她的宫口,阿纱嘉却努力忍住不发出太过激烈的声音。
我和初邪做的时候初邪往往喜欢说些情话,可是和阿纱嘉做的时候她却能忍则忍。
也就是因为发现了这点,所以我才会在她身上格外卖力,以期听到更加悦耳的求饶声……这点初邪也发现了。
相对于初邪的敏感体质,阿纱嘉要迟钝一些。
这是缺乏开发的原因,这几天我和阿纱嘉做爱的次数已经比得上之前的总和了。
她不会诉说怎么样会爽,或者是不是力气大的有些痛,只是非常被动的供我来蹂躏。
我非常喜欢观赏她的表情,那种带着享受、安心和欲望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挑起她的性致。
所以我更加用力,撞得几乎要弄断她的腰,拼命的把龟头往她最深处磨挤着,阿纱嘉终于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凄鸣。
我随着她悠长的嗓音一泄如注,灌满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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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很响的敲门声把我从睡眠中惊醒,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下来。
两具白花花汗啧啧的美丽身体纠缠在我的身上,之前尽兴的愉悦感仍然萦绕在大脑之中。
我爬起来,努力的挣脱了初邪的胳膊和阿纱嘉的腿。
初邪咕哝了一声,然后抱住阿纱嘉继续呼呼大睡。
我披上衣服打开了房门,毫无意外,站在门口的是梅尔菲斯。
“懒得出去找酒馆了,城里什么地方可以吃饭?”他上下扫了我两眼,很不客气的问。
我揉了揉头发,笑了。
如果他真的是想单纯的吃些东西,完全不需要来问我,只要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就可以找到内城的餐馆。
况且,我也没有看到卡门的身影,所以毫无疑问他是来找我一起打发时间的。
只不过这家伙绝对不可能坦率的说出来罢了,这点他倒是没变。
“等我洗个澡就带你去。”
梅尔菲斯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了。
我没有放他进屋等待,毕竟初邪和阿纱嘉还在里面。
迅速弄干净了身体,胃部顿时感觉到了一点点饥饿。
我和梅尔菲斯向内城的酒馆走去,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最近各个部门都忙的要死,所以很少有军官会到这种休闲的地方来了。
宽敞的酒馆里空下了很多舒适的位置,我挑了僻静而不易察觉的角落座位,这是佣兵时期养成的习惯。
“非要找这种发霉的地方坐么?”梅尔菲斯皱着鼻子不满的说。
“哪儿那么多废话啊,懂不懂什么叫客随主便。”我完全没有打算顺着他的意思换座位。
梅尔菲斯摇了摇头,然后坐了下来。
是半环型的雅座,略感疲惫的我将整个身体都窝在了沙发上。
看到我的样子,梅尔菲斯冷笑了一声。
“既然吃不消就不要搞那么多女人。”
我没理他,叫来了甜美的服务生小姐,点了一大堆富含热量与蛋白质的油腻食物,又要了一瓶酒。
梅尔菲斯没发表意见,随着我瞎点。
等待食物上桌的这段时间总是会显得很无聊,不过我对梅尔菲斯早已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想问。
“其实我一直有不好的预感,觉得苍白之巢会是最后一次见你。”
梅尔菲斯面无表情:“我也曾经这么认为。”
“我一直在想你在分别那时候说的那句我的时间不多了。当时没有细想,后来一直在琢磨你在抢什么时间。”我说。
梅尔菲斯打量着我,那双黑色的眼睛盯的人发毛,他在考虑是不是要回答我的问题。
最终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开了口。
“人都会死。”
“当然。”
“我只不过是比你们早一些而已。”
我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还记得我告诉你的吧?我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应该很清楚。”
“的确很清楚,是个混蛋。”我笑道。
梅尔菲斯也微笑了一下,那抹笑容是那么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