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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第2页)

可是他还是想要离她近一点。

他有些畏惧被她现,所以收敛起了所有气息,也没敢用法术悄无声息地进屋。知道她不喜欢被注视的感觉,对这种感觉很敏感,因此,他甚至用布条将自己的眼睛蒙上了,因为他总会忍不住看她。

可是仅用听觉,在嘈杂的雨声里,他还是能听见里面有些过于亲昵的声响。

李珣把人抵在桌上,喘息着在她耳边问话。

这人对外素来是乖张凶残的模样,但在她面前,却很喜欢撒娇,分明自己才是行凶的那个,将她眼睛都弄得有点涣散了,结果他自己眼尾却泛着红,狗一样在她身上留印子:“喜欢我还是谢承瑾?”

谢延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还没过去。

但不等她回答,那边又继续问:“还有前几天,夜里贺兰危进你房间好几次。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他又怎么勾引你了?说啊,连着让他进屋好几天,说给我听听,他又干什么了?”

谢延玉张了张嘴,

但一张嘴,李珣又不高兴了,知道答案大概率不是他爱听的,

不问不舒服,问了更不舒服,他干脆又俯下身,衔住她的唇,将话全都吞进去了。

但不管什么时候,他的话都能那么多。

哪怕是含着她的唇,他都能黏黏糊糊继续说。

这时候,他又像是想到什么,拿起她的手,让她在他脖子上也抓了几条血痕,比贺兰危脖子上的看起来要深、要多,这样他才满意,继续说:“你怎么光抓他不抓我?”

……为什么这种事情也要攀比?

谢延玉被他弄得已经没什么思考的力气了,干脆又给了他一耳光,让他脸上也留了个巴掌印。

结果这人被打得好像更兴奋了,把她接下来要骂他的话全都搅弄成不成调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只是听着,都足够让沈琅呼吸不畅。

他不是第一次听了。

很多次了。

可是从前她知道他守在外面,还会让他洗床单,可现在他只能和一个透明人一样,不敢叫她知道,怕令她不高兴,他和外面的树叶与雨滴没有区别,甚至连帮她洗床单的资格都不再有——

好痛。

心脏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连着身体里每一条神经都在隐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能这么难受,他甚至快要喘不过气,有了些缺氧的感觉,连脑中都轰鸣起来,有些意识不清;他的皮肤完好,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着,可怎么能这样难受呢?

倘若一剑刺穿这里,又是什么感觉?

沈琅前世曾一刀一刀凿穿自己胸骨,将心脏挖出来,用了献舍的阵法,要将自己的躯壳献给谢延玉,可是她的魂魄不知所踪,就连献舍也献不成,甚至因为这样阴邪的法术用多了,他已经跳出轮回,成了妖不妖鬼不鬼的存在,连求死也不能。

他记得将胸骨凿穿的感觉,但那时候他并不觉得疼。

他不知道一剑将心脏刺穿是什么感觉。

是一样的吗?和凿穿胸口是一样的感受,还是和此刻的痛感一样?

他捂着心口,俯下身,像是痛得难以忍受一样,渐渐蹲下了身子;飘到檐下的雨将他衣摆打湿,他指尖触碰到一点湿漉漉的雨水,在这个时刻又想起前世她死后,血液的触感。

很痛吗?

她也很痛吗?流了那么多血,为什么会笑?

她也很痛吗?她不爱他,都是假的,她不会像他此刻一样感到心痛,但刺穿她的心口,与他此刻的痛觉比,孰轻孰重?

沈琅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又或者说他想过,但每一次在念头出现的一瞬间,他便会下意识回避;此刻他低着头,不知道想到什么,却突然拿出一把长匕。

眼睛上蒙着缎带,看不清具体神色,只能看见他拿着那把匕,将刀尖对着心口,像是感到茫然,然后将匕一点点捅进心口,一寸一寸深入,血就顺着刀柄和手淌下来,落到地面。

很可怖的场景。

即使是大罗神仙来了,被这样捅一刀也会感到很剧烈的痛意。

可他不知道了什么疯,将匕猛地抽出来,再往下,一刀又一刀,再一刀,血喷得更厉害。他脸上没太多表情变化,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直到他听见里面传来李珣的声音:“好重的血腥味。”

然后谢延玉道:“下雨天,土腥味吧。”

李珣斩钉截铁:“就是血,我杀过那么多人,怎么可能闻错。”

谢延玉:“……”

谢延玉骂他狗鼻子,让他出去看看。

沈琅骤然清醒过来,他踉踉跄跄站起身来,摘掉覆目的绸缎,看着满地的血迹,还记得不能让她现他跟着,于是用了个法术,将这里的血迹又清理干净。

失血太多,一刀一刀捅入心口,即使他是妖,有根骨,这样死不了,但也足够令他虚弱,

但在李珣开门前,他还是躲了起来,

他看不见他们了,只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李珣打开门,现外面并没有血迹,脸上便很挂不住;而谢延玉跟过来了,看见外面空荡的雨幕和干净如洗的地面,笑了声:“都说了是土腥味。”

沈琅还是窥伺着。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蛇类的本性,像一切阴暗的见不得光的东西,他无法做到不窥伺她,但可以做到不被她现;很多时候,明知不该看,却还是忍不住去看。

沛都的雨连着下了好几天,谢延玉要进最南边的森林,但雨天行路不便,她不得不等雨停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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