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聆川一看到他,立马闭上了嘴。
那人瞧见曾夏,有礼貌地自我介绍:“我叫陆川,山川的川。”
他走到陆聆川旁边语气平和地说:“我弟弟说话不懂分寸,有哪里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
“陆川,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
“回家再说,嗯?”他微笑着看向陆聆川。
陆聆川跟想到什麽似的,一下把手里剥一半的青提丢掉了。
宁与尘这时刚好走进办公室,他先是看了一眼曾夏,然後才看向陆川。
“陆总,合作愉快。”他说。
陆川点点头,从沙发上把陆聆川拉起来,对宁与尘说:“那我们就先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兄弟二人走後,办公室清静了许多,宁与尘走到曾夏面前,撑着手把曾夏抵在办公桌前。
“陆聆川欺负你了?”宁与尘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带着温热的气息。
“没有。”曾夏心跳得有点快。
“看出他俩关系没?”宁与尘含着笑在曾夏耳边说。
曾夏头晕晕地回答:“不知道。”
“他们和我们的关系一样。”
“啊?可是他们不是兄…”
“嘘—”宁与尘比着食指,轻轻按在曾夏唇上,示意他不能再说下去…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晚了,宁与尘问曾夏想吃什麽,曾夏想了想说:“回家吃吧。”
回到家後,宁与尘系着围裙去厨房下了两碗面,绿油油的葱裹着浓郁的汤汁,他们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面後,俩人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曾夏把头靠在了宁与尘肩上。
宁与尘随便找了个电影放着。
电影播到一半时,两个主角突然开始激烈地亲吻,镜头越来越近,喘息声透过屏幕传来。
曾夏都看得有点不好意思,靠在宁与尘肩上的头也动了动。
手腕突然被攥住,宁与尘一把捞过曾夏,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怎麽了?脸这麽红。”
他明知故问。
宁与尘把曾夏的脸掰正,两个人呼吸都变得有点急促。
……
结束後,曾夏把头埋在宁与尘颈窝,头发蹭得宁与尘有点痒。
“我今天看到你办公室的那个房间了。”
“嗯,我们的回忆都在那。”
“那个门帘,我还以为被租房子的人丢掉了呢。”
“怎麽会呢,不是说门对门结构会影响财运?所以我就把它挂在办公室了。”
“你真的相信这些吗?”
“你说的我都会信。”
曾夏紧紧地抱住宁与尘,有点依赖他的怀抱,他说:“那你以後还会跟我回老家吗?”
“会的,只要是和你的话。”宁与尘吻了吻他的头发。
曾夏刚才被折腾得有点累了,此时倦意涌了上来,但他又想到什麽似的说:“对了,今天顾宁说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你心里有个人,还说我把你甩了好几年。”
曾夏有点不满道。
宁与尘听着他们公司乱传的那些八卦,有点哭笑不得。
他无奈地笑出声,捏了捏曾夏的脸说:“回头扣他工资。”
曾夏满意地点点头。
此时窗外霓虹闪烁,夜风吹起了客厅垂落的窗帘,就像十九岁生日那天,曾夏又一次趴在宁与尘身上,呼吸渐渐均匀。
而宁与尘又一次宠溺地看着这个小孩,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天。
他扯过一旁的毯子又一次盖在了两人身上,就这样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