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要赶他走的。”
宁与尘扯过曾夏挡着脸的被子,用手把他的脸扳正和自己对视。
“就是哭了。”宁与尘用大拇指抹了抹曾夏的眼尾,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黑暗中,他们呼吸缠绕,视线交错,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屋外还在滴滴答答地落着雨,屋里的气氛却暧昧得像易燃的酒精。
宁与尘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他若有若无地勾着曾夏的舌头。
手也缓缓向下移去。
曾夏未经人事,腰部又极其敏感,宁与尘手碰到那里时,曾夏生理性地颤抖了一下。
“痒…”曾夏含糊地说着,却没有制止宁与尘的触碰。
“我帮你…”宁与尘凑到曾夏耳边说。
曾夏感觉耳朵都麻了,脸也烧得通红,他无措地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事後,宁与尘拿纸擦着手指上的东西,卧室里的灯打开了。
曾夏看着宁与尘那只漂亮的手。
刚才…刚才…
曾夏後知後觉地不好意思起来。
这种事情通常都是有来有往的,曾夏顺着宁与尘的手往下看去…
“看什麽呢?”宁与尘打断了他的目光。
“要我…”曾夏话还没说完。
“不用。”宁与尘又一次打断了他。
“好吧。”曾夏坐回了床边。
“有什麽想要问我的吗?”
“?”
“关于陆聆川的事。”
曾夏想了一会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五年。”
“那你们怎麽认识的?”
“公司刚起步那会,他的哥哥帮过我很多,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他的。”
“嗯。”
“没有其他想问的了吗?”
“没有。”
曾夏刻意没有问他们怎麽分开的,刚才在楼道间陆聆川说什麽他强迫我的,曾夏就知道原因了。
他不想让宁与尘再一次揭开伤疤。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四年,四年後我一定会来找你的,你等我好不好?”曾夏郑重地表白。
宁与尘看着少年热忱的样子,竟然生出一种婚礼殿堂交换誓言的错觉。
少年捧着一颗滚烫的真心放到了他的面前。
宁与尘眼眶泛红,回道:“好,我等你。”
我想在更广阔的世界和你相遇,所以大学四年好好读,四年之後,我在上海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