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从前同学说过,就是这样做的呀。
他又把手塞到被子里捣鼓,却越弄越不得章法,很想念在裴思越怀里的时候,对方抱着他。
想念对方的气息,对方的信息素……
阮舒阳抽出手,用纸巾擦干净,绝望地掀开被子看了眼,重新打开床头灯,决定用手机搜点片子。
他去学习一下别人的姿势和动作。
但开始搜以後就更绝望了,因为他搜不到资源。
裴思越加班处理完公事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夏日的深夜,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阮舒阳纤细的身材,白到晃眼睛的柔韧腰肢。
阮舒阳就住在隔壁。
他觉得这个晚上格外燥热,下楼去厨房拿一瓶冰水。
拿着冰水上楼路过阮舒阳房间,他看到房间的门缝下透着光,皱眉在手表上看了时间。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他怕阮舒阳又熬夜看剧把眼睛看红,敲门提醒道:“早点睡。”
夜深人静,远离喧嚣的独栋别墅格外宁谧,阮舒阳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好不容易顺着论坛分享点进网站,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听到裴思越的敲门声。
安静的房间里乍然响起沉闷的敲门声,阮舒阳吓得没拿稳手机,掉落在木地板上,传来“咚丶咚”的声响。
因为着急搬进去住,这栋房子只在书房丶地下室和主卧做了隔音,客卧并没有做隔音,现在他非常庆幸之前这麽做,因为他清楚地听到阮舒阳房间里传来重物掉落的声音。
他有些担心,“发生什麽事情?”
过了片刻才传来阮舒阳慌乱的声音:“没,没事。”
这个声音比平时哑很多,并不像没事。
裴思越怕他生病,顾不得许多打开门。
阮舒阳住在这里觉得没有什麽值得防备的,睡觉就只是关门没有反锁,现在他特别後悔之前的行为。
因为裴思越进来了。
裴思越进来时阮舒阳刚把手机捡起来,慌乱之中不知道按到屏幕哪里,刚才点开的视频立刻发出声音。
“嗯……”
“宝贝,这样爽吗……”
阮舒阳羞愤欲死,拼命按音量键把声音关掉,随後再关掉屏幕把手机放在床头。
他坐在床上,完全不敢看裴思越的表情,几乎把头埋在胸口:“你,你怎麽进来了?”
裴思越反手关上房门,走到阮舒阳床边,高大的身影压下来,声音低沉地问:“刚才在做什麽?”
裴思越靠近时,熟悉的信息素也缠绕在他身边,他的脸更红了,不由自主想起那次的感觉。
没有到时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到了後舒服得每个毛孔都打开,手指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那次,他觉得腰窝酸软,本来还可以忍的感觉现在渐渐变得不能忍。
裴思越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阮舒阳的後颈,没有贴腺体贴。
他释放一点信息素诱哄:“还记得麽?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有问题可以跟我沟通。”
阮舒阳更想了,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蜷缩着脚趾。
他很难受,忍不住擡头小声跟裴思越抱怨:“你为什麽要进来?”
让他这麽难受。
裴思越坐在床边,耐心地询问:“发生什麽事情了?”
阮舒阳被难受吞掉大部分理智,变得不是很清醒,抽了抽鼻子委屈地说:“我好难受。”
裴思越用很温柔的语气引导他:“哪里难受?”
阮舒阳说不出口,小声低泣着。
裴思越若有所思地把手放在被子上,“是不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