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阳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用细软的声音回答:“好。”
随後就被咬了。
等他喘着气回神时,看到裴思越在旁边的抽屉里翻找什麽。
对方拿出来几袋配有吸管的营养剂。
以及一个止咬器。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裴思越将止咬器放在阮舒阳身边,冰冷的金属贴在脸上,他瑟缩了下,听到裴思越又说:“等等再帮我戴上。”
他不知道裴思越到底想做什麽,只感觉对方双手撑在他脖颈边,低头吻他,吸取他体-液里的信息素。
那个吻一路向下,随後阮舒阳轻轻睁大眼睛。
“唔……”
……
“软软,戴上止咬器。”
……
一夜的疯狂。
清晨五点多时,阮舒阳彻底没了意识,昏过去一样地睡着,连裴思越牵着他的手用指纹解开止咬器和脚铐都不知道。
脚铐和止咬器只能锁住心甘情愿被困的enigma。
之前被困住没什麽,但现在折腾很久的小omega可能会想去洗澡。。
阮舒阳身上满是痕迹,不洗的话会很难受。
他小心地把人抱上楼走进主卧的浴室,放在浴缸里,转身去放热水,一边放热水他一边拿起阮舒阳无力垂落在浴缸边的手臂放在热水里,小心地给此时累到完全醒不过来的小omega洗澡。
小omega的皮肤莹白如玉,触感滑腻柔软,让他爱不释手,昨晚掐着纤细的腰肢,听到阮舒阳累到无力,用小猫一样细弱的声音说“不要了”时,完全无法停下来。
现在看着阮舒阳身上遍布的指痕和吻痕,是有些後悔和心疼,但再来一次他还是不会停下来。
铃兰花那麽鲜甜多汁,他完全无法自控。
小心翼翼地帮阮舒阳洗完澡,又擦干头发换上睡衣,阮舒阳只在擦头发的时候轻轻“唔”了,一声,随後就陷入更深的睡眠里。
他把人放在自己床上,跟着躺上去将人抱在怀里,闭眼休息。
大概睡了几个小时,他清醒过来看到时间是上午九点多。
先拿出手机处理两位秘书发来的公事,随後想起什麽似地,低头看着怀中睡得正香的阮舒阳。
阮舒阳今天有课,上午第三四节和下午第一二节,还都是主课。
想到小omega对于上课的坚持,尽管并不愿意,他还是努力把人叫起来。
但这很难,阮舒阳睡得很熟,他轻轻拍了几下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他干脆低头吻住。
这个吻几乎夺走阮舒阳的呼吸,他被窒息感惊醒,迷茫地看着周围,像是只有一口气的游魂,呆呆地睁着眼睛微张嘴巴。
“软软。”裴思越摸了摸阮舒阳的脸,干脆去浴室拧一条热毛巾帮他擦脸,让他清醒下,“醒醒,等等要上课了。”
上课!
阮舒阳垂死病中惊坐起,下一秒差点因为大脑没睡够産生的晕眩感又躺回床上,幸好裴思越就坐在他旁边,扶着他的肩膀低声问:“还好麽?”
不好。
阮舒阳差点哭出来,他现在觉得哪哪都不好,都不对劲,还要去上课。
从没觉得上课这麽艰难。
等等,上课……
他犹豫地看着裴思越,对方正在易感期,他好像不应该抛下自己的enigma离开去上课。
但又好想去上,他的划重点,他的期末考试。
他不知道该怎麽办,人没睡够大脑完全转不动,本能向裴思越求助:“哥哥,我去上课的话你怎麽办呀?”
“我跟你一起去。”裴思越回答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犹豫,显然早就考虑过应该怎麽做,“我会打抑制剂,也会戴上抑制器,在教室外面等你。”
他说着低头吻了吻阮舒阳的脸颊,“软软尽量坐在靠後排靠门口一些的位置,可以麽?”
阮舒阳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
随後他看到裴思越拉开卧室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抑制器,戴了足足五个,双手双脚和脖颈都戴上。
阮舒阳:“……”
Enigma易感期时的信息素真可怕。
不过有抑制器在,他也感觉不到裴思越的信息素了,有些失落。
紧接着他就看到裴思越拿出抑制剂打在手臂上。
他担忧地问:“哥哥你打抑制剂会不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