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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第1页)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这天,皇上安排我在御书房整理书籍,因黄河水患,皇上最近很是忧心,今天叫了几位臣子和阿哥在前厅商议。商议半天,皇上想去治黄河的工程现场视察一下。一来皇帝以民为本,他一心希望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亲临河工,指授方略。希望经过治理,两河安宁,漕运无阻,百姓生活安定,二来南巡访察之际,也好看看当地官员吏治情况,找一批清官好官。另外,有些地方官史的贪赃和他也

要好好核查一下。这次让十四阿哥陪扈,也希望他历练一下。一会儿,听见皇上传召我,他说雪苒,你虽是满族姑娘,但从小在江南长大,也算半个汉人。这次跟着随驾可好,扮成江南丫头,等路过扬州,顺道回家去看看。我喜不自禁,当场谢恩。偷偷看了一眼十四阿哥,他危襟正坐,目不斜视,哼,猪鼻子插葱,装象。

回去和老太妃说了,老太妃马上叫人忙活着预备衣裳,小食,零嘴,小玩意儿,说路上远,让在车上解闷。过了几天,我们就啓程了。皇上还拨了一辆专车,单独给我和他的宝贝书,让我把这些书管理好就成。我妥妥开啓了自驾游模式,睡醒了吃,吃饱了睡,累了打开窗户欣赏下沿途美景,经常会看见十四阿哥耻笑的眼神。这天,睡醒了已经是中午了,就这样走了七八日,我们也到了第一站沂源,这里是这次水患最严重的地方之一,皇上打算在这里办差。在京城,早就有人给皇上递折子说,沂源县的县令克扣赈灾粮,皇上私下嘱咐十四阿哥微服打探下,看看灾区的情况回来汇报。不过我曾经听同庆说过,这个县令是个挂职的,原先是礼部太子的亲信,在这过渡一下就要回京的,因此人也相当倨傲。

皇上又让我乔装打扮成汉人小丫头跟着十四阿哥,路上也有个照应。我们即日就啓程了。走到一个村子,正好前面路被水冲垮了,我们直得把车和马让随从看着,步行前往。为了出门方便,特地穿了双软缎子绣鞋,绫子裙子,长背心,长辫子,装饰全无,看起来就是好人家的小丫头,陪着少爷出门。

他看了看我的鞋,说脚疼吗,我背着你吧,我撅着嘴嘟囔,皇上是派我伺候你,万一让他老人家知道了,回去再治我个死罪。我从怀里拿出一小包点心说,喏,饿了吗。十四阿哥瞥了一眼说,我不爱吃甜。我笑眼盈盈说,吃吧,我自己做的,绿茶酥,肯定对你的口味。他眼睛亮晶晶,笑的露着小虎牙说,还会做点心哪,不错,以後就多做些爷爱吃的,练练怎麽当贤妻。我说,你胡说什麽呢,看老爷怎麽治你罪。他靠在石头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我说,办好差,老爷还不定怎麽赏我呢,说不定赏我个福晋,我得好好想想万一福晋不听话,娶回去该怎麽收拾她。我暼了他一眼,那手帕浸湿了小溪的水递给他擦把脸,擦完脸看着手帕上紫色的小花边仔细端详,然後趁我不注意,揣在了怀里。歇息了一会,我们俩走了一段山路就到了沂源县的水灾重地。

“三年夏,降水丶汉水溢,流民四千馀家。”路上遍地乞讨的人,我带的的点心悉数分给了要饭的小孩子。我们细细查访,发现这十万石粮食还没有走出京城,到这里,就剩下了5000石,那些乡绅土豪们还要代替灾民领救灾粮,这一点粮食对于灾民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

“自春徂夏,雨水连绵,黄河暴涨,各处堤坝岌岌不固,沿河郡县皆成巨浸。山东丶河南丶直隶丶陕西等省均遭水患,人畜死伤枕籍。”以前,皇上念起折子上的上书,我还没有太直观的感受,现在见到眼前的景象,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十四阿哥又惊又怒道,这个混账杨丞孝,要不是爷要长线钓大鱼,我非得给他就地正法了不行。我们两个当即下山,准备和皇上汇报。洪水泛滥,原路已经被冲垮,不得已我们选了条山中人迹罕至的小路。幸好,下山的旅途很短,不过个把时辰,只是路上怪石丛生,我看着空荡荡的山,怕的不得了,又怕让十四阿哥分心,耽误和皇上汇报,我只能闭着眼硬着头皮走,忽然他想起了什麽,停了一下,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然後拉过我的手,把我的手包在他的大手里,往前大步走着,可能因为灾情太过沉重,两人也再无打闹之心。夕阳西沉,远处山里开始有不知名野兽的叫声,我害怕极了,不过快到山下了,已经隐约看见山下的马车和随从们。我的脚有些疼,应该是刚才扭到脚了或者是被树枝划伤了,脚隐隐作痛,我一路咬牙忍着,後面疼得感觉汗都冒出来了,已经腿有些不是自己的了,一下子没站住靠在了十四阿哥身上。十四阿哥急忙抱住我,看见我额角让汗浸湿的头发,有点惊慌失措,小心抱着我坐在他身上,我疼得咬着牙说,十四阿哥,让我坐在石头上嘛,他说,别闹了,地上凉。他低头一看,我白绫裙脚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块。我摆摆手说,没事,可能被树枝划伤了,回去擦擦就行了,走吧。他咬着後槽牙瞪了我一眼,反了你了,别动,说着就用手拉起我的裙子要将鞋袜脱下。我忙拦着他道,你疯了,我下山回去自己擦擦就行了。他从来没这麽严肃过,别动!又叹了口气,说乖乖的听话。把身上长袍脱下,叠的厚厚的,放到石头上,把我抱着轻轻放到石头靠着,然後轻轻褪下我的鞋袜。雪白纤细的脚在夕阳下像朵白玉兰,脚腕有一道红痕,血迹已经干了,被石头或者树枝什麽的划了一道口子。他小心翼翼的握着盈盈不足一握的脚腕,从怀里拿出手帕用溪水清洗干净,从腰间荷包拿出一小瓶药膏,用手指轻轻仔细的抹在伤口处,用手转圈让药膏渗透到伤口处,疼痛果然减轻了很多,他说,他在兵营射箭骑马,受伤是常事,我说,阿哥也这样吗,不是金枝玉叶吗?他苦笑了一声,在宫里金枝玉叶能长大就不错了。他手指有射箭磨出的茧子,在我皮肤上摩擦的有些微微疼痛,有有点痒。我看着他手握着我的脚腕,突然有点不自在,幸好他低着头观察着伤口,没有擡头,他一边擦药一边说,这个药膏是多罗国进贡的,甚是好用,我带兵打仗,受伤的时候,都用这个,不会留伤疤,好的很快,上好了药,他擡起头刚要说什麽,见眼前小姑娘眼角,脸颊皆是红晕,脚腕细盈盈只手可握,手下脚腕触感犹如羊脂白玉般细滑,雪白的晃人眼睛。夕阳下,小姑娘的脸上,衣服上,都是金灿灿的光,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个山间精灵仙女,好像随时随风而去?十四心里腾的一下,眼前这个他见了一面就心心念念的姑娘,就这麽乖乖的坐在他面前,胸膛突然有点闹腾厉害,姑娘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像初冬的沁雪,春日的嫩芽让他忍不住想靠近。慢慢的俯下身,看着眼前桃花瓣的樱唇,蜻蜓点水似的点了点,柔软的触感就像深入骨髓的药,让十四欲罢不能,小姑娘乖乖的像只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亲吻,从唇间轻轻的触碰,到唇齿的试探,到软舌的进攻,半点声音都没出,乖乖的迎合着他。最後,十四阿哥怕唐突了心爱的姑娘,不舍将唇舌慢慢抽离,重重的呼吸埋在小姑娘的颈窝,胸口像延绵的山峦起起伏伏,心腹都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抱着这个日思夜想的姑娘,靠着石头,用长袍裹住,静静的看着山下的点点灯光。十四阿哥在我耳畔轻轻诉说着,从见第一面就喜欢上了,漂亮的有点惊人,却又不自知,可爱的有些傻,却还为别人两肋插刀。回去就猫爪闹心的想,心里都是,睡着梦里都是,醒着还是。寻了个机会见着姑娘了吧,姑娘还冷落自己。满心想立功,求皇阿玛指婚。又怕姑娘不愿意,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真怕心心念念的姑娘恼了他,再也不理他。我靠在他怀里,看着夕阳落下,觉得自己像个宝贝一样被搂着,听着他絮絮叨叨这些,就像做梦一样。心里好害怕,那未知的未来,可这种让人呵护的感觉又如此让人沉迷,想要探索更多,又想要逃开,有种上瘾的感觉,我知道我可能这是在玩火。他轻轻的说,我们回去吧,不然皇阿玛该担心了。靠着我睡会儿,快到山下我叫你,然後抱着我向山下慢慢走去。这时中间修整的随从们也都看我们下来了,放下心来。大家一块准备下山。

走到一个山涧,我们停下来歇息,毕竟是皇子,虽然说是办差锻炼,但是皇子有闪失可是谁都担当不起的。雪苒也打起十二分精神。随从们把十四远远围着。行至一个山凹,大部队也停下修整。这时,山头一阵疾风,猛地射过来一只箭钉在了树上。队伍顿时尖叫此起比伏,骚动起来,十四只是飞快搂过我躲进石头和树丛间。随从们也早已布好队形,只见十四用手势招呼他们隐蔽起来。这时候,山上隐现五六个蒙面黑衣人,连续朝着下面射箭,箭法精准。这时,十几个随从死伤大半,惨叫声络绎不绝。我着急护着十四,悄悄从身边倒在地上的随从手上拿了把弓放在身後。这时十四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管子,往天上射了一箭,天上像烟雾弹一样响了一声,仿佛听山头贼人隐约说,没时间了,办完赶紧走。这时候山头又密集的箭射了下来,我们的人为了保护十四都差不多倒下了。十四拿着箭,从树丛缝隙连射了三支箭,把山头几个黑影射中。这时,山上剩下两个蒙面的有些着急,似乎要有些不择手段。虽然看不清我们躲藏的身影,但是密集的箭落下来也是想致我们于死地。十四的信号发出之後,山下的随从兵马早也从後山围了上来,这三个贼人狗急跳墙,竟冲下来要鱼死网破,藏身的树丛也无法继续隐身,马上要靠近树丛的时候,十四搂着雪苒,用唇瓣碰了碰姑娘的脖颈,说,乖,别看。你呆在这里闭着眼睛不要出声,等我处理了他们过来找你。

雪苒咬着唇,点头答应着,待十四刚待起身,就咬牙从侧面冲出去,边跑边射了两只箭,幸而射中一人,雪苒要引开他们,最起码要保全十四。十四心急如焚,急得跑出来道,苒儿!

山头两个黑衣人看我举着弓,离我们还有十几米远,也是来不及射箭,将弓扔在地上,抽出了刀。这时十四也扔了弓,拿出剑挡在了我面前。贼人哼了声,上来就战。功夫竟很是了得,十四缠斗中被伤了手臂,又要护着我。我早就中从死掉的随从身上拔了一支箭,朝着那人射去,那人顾不上我的箭,竟也没有逃生的打算,头上中了一箭还是歪歪扭扭朝十四砍去。我待要射第二支箭,十四喊道,苒儿,留活口,我射中那人的膝盖。那人挡剑的功夫,十四趁机砍了他手腕,这人竟咬舌要自尽。被十四掐了脖子,塞了石头踹倒在树旁边,只是躺在地上喘气。另一人从袖口抽出了把软剑和十四缠斗。随着我们的救援兵马渐渐近了,那人急迫要进攻,功夫看起来极强,我怕十四分心,便躲在一边。这时候看见十四身後,那个刚才咬舌自尽的黑衣人满身是血又站了起来,像阵疾风般冲过来,要从十四身後给他一刀,雪苒来不及思考,从侧面冲过去,挡在了十四身後,匕首划过雪苒肩头,血流如注,小姑娘闷哼了一声,不顾受伤,咬牙把手里的箭头狠狠嗯在了这个人眼睛上,黑衣人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滚哀嚎,十四见雪苒冲过来,心中早就方寸大乱,本想留活口,竟一剑将贼人脖子砍断,回身抱起雪苒,一脚将地上哀嚎的贼人踹飞,贼人落地就断了气。十四抱起小姑娘靠在树上,只见雪白的衫子早就染红了,十四用颤抖的手捂着伤口,简单包扎了下,还是血流如注,小姑娘羽睫微颤,半阖眸子,拧着秀眉,苍白的小脸靠在他胸前,樱唇早已失去了颜色,秀发散落在肩头,竟也不哼一声,只是苍白的冰冷的小手攥着十四的衣颈。竟然还挤出笑微弱的说,十四,你别哭,我不疼,就是划了一道口子,别大惊小怪好吗让皇上担心,说完晕在了他怀里。十四哽咽的轻轻拉开肩头的衫子,雪白的肩膀那道刀伤血流不止。十四颤抖着简单包扎了下,抹了抹眼睛,轻轻抱起姑娘,贴着她的小脸说,宝贝儿,乖乖睡一觉,别吓唬我啊。十四脱下外衫,包裹着小姑娘,快步往山下奔去,手臂的剑伤也是血迹斑斑,他毫不理会,只是往山下奔去。衆人看见他们的时候,只见一个天潢贵胄的皇子浑身是血,胳膊的血流如注,竟毫不知觉,怀里就像抱着一块美玉,确惊慌失措,仿佛失了魂,即是这麽多次在战场上拼杀了这麽多次,他们还没见过主子这副模样。只是见他用刀抵着太医狠狠地让止血上药。太医们上赶着给他看伤,都被他凌厉的眼神喝退,他自己只像根钉子定在床前,看几个太医围在床边给姑娘包扎。皇上早就被惊动了,来了看了他的样子都摇摇头出去了。包扎好了,只是说失血过多,伤口没有大碍,好歹宫女要给换洗衣服,这才在账外守着。太医们跪在地上包扎了,听说换好了衣服,早就急急进来,坐在床边守着。烛火下,小姑娘盖着雪白的狐裘,显得更加白皙娇弱,青丝柔软的散落在枕边,账中烧的暖和,樱唇稍稍有了些淡粉的血色,雪肩包扎了露在狐裘外面,肌肤素白,在烛光下如雪剔透,让人心生怜爱。十四心神一荡,犹豫了下,终是唇瓣在肩头触了触,还是懊恼心疼的滴下了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还是把小姑娘给惊醒了,一丝乌发被汗水沁湿垂在晶莹的肩颈,带着水汽的湿漉漉的眸子楚楚可怜,细白的小手轻轻摸着十四的脸颊,软软的说:十四,你胳膊怎麽样了?让我瞧瞧。十四红着眼睛,终是趴在姑娘的颈窝不再起来,温热的液体把衣衫都打湿了,好久才哑声轻轻捧着她的脸说,苒儿,我的命这辈子折在你身上了,我从没这麽害怕过,哪怕在战场上敌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从不信天,只信人定胜天,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是,上天还是派了一个你来到我身边,我怕了,苒儿…我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吗?雪苒眼眶含着泪,泪珠盈盈欲滴,不胜凄楚,娇喘微微,那愈发让人怜惜的模样仿佛能让世间万物为之心碎。他禁不住俯下身,唇轻轻落在了额头,眼睛,鼻尖。清的气息终于让他忍不住吻向那朝思暮念的柔软,贴近唇瓣还是让他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小姑娘的眸子雾蒙蒙水润润愣愣的看着他,嘴唇微微露出了粉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又妩媚。十四情不自禁的缠绕着舌尖,雪苒轻颤的承受着他的爱意。滚烫的呼吸声自耳骨向着细白的脖颈,沁人心脾的幽香钻入了少女的小衣,缱绻缠绵,手还是环住了纤腰,只手可握,指尖挑开了了小衣的衣结,藕荷色的肚兜包裹着雪肌的曲线,大手勾勒描画,十四声音早就哑的不成样子,身子像炭火一样发烫,粗粝的手指发了狠,探入了粉嫩的丰盈,惹得姑娘贝齿咬住了下唇,娇娇在怀里缩了一下,泫然欲泣的低低的细吟从唇尖泄了出来。这谁还能忍得住,十四眼底仿佛着了火,拿着她的素白小手放在了身下着了火的那出,惹得姑娘吓呆了,僵在了他身下。他喉结滚动,急促的呼吸了好久,终究是叹了一声,闭着眼睛趴在颈窝叹了口气哑声说,别动,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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