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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醉倒为谁醒到今犹恨轻别离(第1页)

为谁醉倒为谁醒,到今犹恨轻别离

好在内廷景运门值守的上三旗司钥长冯奇是十四手下,十四贴脸开大进了後宫,但是到了月华门没有皇帝召唤,是不得再进一步了。十四无法直得让太监通传,得了御旨才能进去,不一会儿,太监说皇上要召见十四阿哥。十四进了养心殿,皇上已然用了晚膳,在灯下批折子。请了安,垂手立在一侧,一盏茶功夫,皇上这才头不擡眼不睁的说,何事,着急忙慌的。十四摸着鼻子说,听说太妃身上不舒坦,这不儿臣赶过来瞧瞧。皇上暼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有你媳妇伺候就成了,你且回去吧。十四低头不作声,皇上又继续低头批折子。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十四轻声唤,皇阿玛!康熙擡头瞧了他一眼,看他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又疼又气,这边吩咐梁九功,把那江南进供的时鲜让十四阿哥给老太妃送过去。又从桌上抓了把扇子扔到十四身上,十四忙接住,皇上说,你媳妇画工不错,去叫她给我画个扇面,好好画,画好了赏你福晋,画得不好,罚你。

今儿你就不必出宫了,明儿和我一块去趟西山。十四喜的忙回,谢皇阿玛,嗻,儿臣这就给太妃送过去,说完急慌慌的退下了。皇上看着他一路飞奔出去,门口还差点打滑摔了,慌的太监们忙上前扶着,却早不见人影。皇上气的把笔一搁,跟梁九功说,瞧瞧这个混账!啊!这点出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梁九宫笑着说,还是皇上当的月老儿好啊。皇上笑着摇摇头,唉,这臭小子从小就混蛋,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可算有个能治的了他的!倒有些像我年轻的时候,哈哈!走!朕也乏了,去德妃宫。

雪苒刚到太妃那,太妃早就备好精细晚膳,祖孙俩说着话细细用了膳,宫女儿伺候洗了澡,说是特地让太医配的药浴秘方,唐朝古方,顺筋活血,润颜养肤,果真有这奇效,身子也暖了,最近真是累的丫挺的。

这刚伺候太妃躺下,把西面暖阁收拾停当,头发也干透了,换上睡衣准备歇下,祖孙俩要躺下说话功夫,宫门外传十四阿哥到,说是听说太妃抱恙,要进来瞅一眼。太妃和雪苒俩人对视了一眼,太妃撇撇嘴,小十四还真能耐啊,前脚把人接出来,後脚就给我撵上了。雪苒低头不语。太妃见了,叹了口气,戳了她脑门子,就知道让我当恶人。出去让太监通传说是,歇下了,明儿再来吧,让他媳妇在这伺候就成了。没什麽大碍,就是想娘家人了,找人儿说说话。让十四回去吧。

十四这又不得不让宫女先把给皇上给太妃送的东西递进去,然後又带话,说是刚从养心殿那出来,皇上给十四福晋带的扇子,说是要当面嘱咐让福晋题画儿,得当面把旨传到了,细细嘱咐才行。老太妃哼了一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男人都一个样儿。想当年太祖皇上……得了,丫头,我也别拦着了,去吧,再不去,我看小十四得把皇宫掀了。

雪苒叹了口气,起身让宫女在睡衣外面罩了披风裹身,头发随意绾起来就出了宫门,宫女太监提着灯在後面跟着。出了门,见十四慵懒的靠在宫门口狮子旁,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麽,听见动静,忙回过头,眼睛闪过稀疏破碎的光点,大步跨过来一把拉着雪苒的手把她拽了过来,紧张的就像让人觊觎的珍宝,小心翼翼觑着看小姑娘的脸,又想起什麽接过宫女的灯笼,挥挥手吩咐侍从们回去,待侍从走远了,十四不容分说拉着雪苒往一条过道走进去,走到尽头一把推开大门,雪苒就着灯光看好像是宁寿宫旁的小佛堂,十四拽着着雪苒手腕就踏进了院子里,还没等站稳,已经被他半抱半搂的抵在了门上,还细心的用手垫在了雪苒後背,他行云流水的把门插上,灯笼扔在一边。发簪早就被拖拽不知掉在哪里了,缎子般的长发散落腰间和十四的臂弯上,风轻轻吹动,露华微渗玉肌香。十四轻轻擡起姑娘下巴,摩挲着脸庞,眼前的小人儿是昼思夜想多少个日夜,就是他命里的魔障妖孽。娇靥氤氲,桃腮粉嫩,应该是要歇息了,披风里套着湘色藕丝交领睡裙被他扯的松散,一缕青丝滑落进了衣领。灯火朦胧中,水光潋滟的眸子懵懵憧憧的像十四小时候跟着皇阿玛猎的那头林间小鹿,小时候看见小鹿回头那双眸子,十四就心软放下了弓,为这事儿被罚写了几十篇大字,四哥他们当时笑话他,还问他後悔吗,他至今想想扔不後悔。

念头一落,十四猛的覆了上他朝思暮念的柔软,暴风雨般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不准她退,可他又耐着性子一寸寸吮咬,雪苒的矜持仿佛破败不堪,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仰头承受,理智沉沦,心甘情愿的破不成军。本来雪苒被拽过来就懵懵仲仲,然後因为又气又委屈,混蛋还这麽欺负她,被他这麽弄的眼泪就噼里啪啦落下来,把十四的脸都打湿了,十四听见啜泣,停下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长长睫羽挂着泪珠扑棱扑棱落下来,几缕发丝垂在雪白的颈,海棠花似的唇瓣饱满娇艳,水光莹莹。竟是预备下了决心就地要了她,也算尽自己做梦都想的愿,终是不舍得让她受罪。姑娘眼睛水雾弥漫,我见犹怜,用白嫩的小手推着十四胸膛,十四慌张的用手擦着姑娘脸上的泪,喃喃的说,对不起,我错了,苒儿,别不要我。我就是想你了!别气了好吗?我不是故意的。

他用手把她往怀里一带,下巴蹭着她的脑袋说,宝贝,这些事儿真不想和你说,怕你担心。和他们真的没有,金蝉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总之是谁的你先别问!你知道有些姬妾经常送来送去,这都是常事,我们也都习惯了,无非多张吃饭的嘴,再说有些人情还需来回打理。要是碰上主子是个善妒的,怕是孩子保不住,这不就送到我们府上。香兰的孩子,我…我,他低着头小声说,皇阿玛一高兴,也赐些鹿血酒养身体,这……我也是大意了。

她眼睛哭的红红的就像只呆萌的小兔子,脑子一片空白,脸颊还挂着泪,心里想这都是什麽烂事儿!想着他那一堆大着肚子的俗女人。她心里终是轻轻叹了口气,真想回草原去,再怎麽样,也是个阿拉善盟的小旗主。

十四看着她愣在那里又再胡思乱想,亲了亲她的眼角,将人揽入怀里,用披风包起来。雪苒整个人被打击的蔫巴巴的,像只受伤的小狐狸趴在十四胸前,被十四环着腰,噙着眼泪的擡头说,十四,泪又要忍不住掉下来,然後把头埋进他怀里,用他的衣服使劲蹭了蹭眼泪。又擡起头,细白的指尖攥着他的袖子衣角,眼泪止不住的滴落,滴滴落在了十四的心里,烫在了他柔软的心脏,疼的他喘不过气,十四只觉得眼眶酸疼,红了眼眶,哑着嗓子说,别招我了,再胡闹我也忍不住了。十四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姑娘的脸颊,福晋,你就体谅体谅你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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