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府看似一片安宁,实则暗藏汹涌。
夜色沉下去後,芳菲苑里再次迎来了不速之客。
“衡儿回来了吗?”
是苏砚秋的声音。
白露抿了抿唇道:“小姐回府了,不过小姐如今不想见世子。”
白露说着,和白芷二人挡在门前,不让苏砚秋进去。
“让开,本世子要见她。”
“衡儿。”
厢房内毫无动静,苏砚秋伸手猛的推开白露,“滚开,本世子要见她!”
白露险些被他推倒在地上,见人进去时,立马对着白芷道:“去通知老夫人,让嬷嬷过来。”
白芷点头,立马转身就往老夫人院子里去。
苏砚秋进了厢房後,便见苏玉衡躺在榻上,背对着他。
他往里走了一步,声音带着一丝不甘心。
“衡儿,今日在一品楼不是你的想的那样。”
“我也不知为何,母亲会把青禾叫去一品楼。”
苏玉衡背对着他,唇角微微勾起。
这青禾果然将锅甩给了柳氏。
“我至始至终,爱的人只有你一人,我……”
“你能不能说句话呀,衡儿。”
厢房内,气氛压抑得不像话。
不久後,少女温软哽咽的声音传来。
“可我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你与那女子有了肌肤之亲。”
“苏砚秋,你我从此便当陌路人吧,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苏玉衡话音落下,苏砚秋欲上前一步。
苏玉衡猛然拔下头上簪子,说道:“再过来,衡儿今日死在这厢房里。”
“你说是母亲的意思?难不成你与那女子行那夫妻之事,也是她逼你的?”
“若是你不对她动情,如何能行那男女之事?”
“苏砚秋,你骗我!你这个骗子!”
少女声泪俱下,隐隐的哭声飘散在空气之中。
苏砚秋看着她那般伤心,心如刀绞。
“我……我以为青禾是你。”
“衡儿,忘了好不好?忘了,把这些都忘了。”
苏玉衡冷笑道:“永远也不可能忘!”
“从此以後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永不可能,若是二哥执意衡儿只有一死,再也不见你。”
“若是想衡儿活着,就不要来找衡儿了,衡儿害怕,也受不起。”
“衡不愿意与人分享同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