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有人缠着,分了就分了,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我和你说,你六姑姑真是个奇葩。”周知蕴急忙诉苦,“我受不了她,分手让她俩锁死,再说了,她大我那么多,我适合更好的。”
秦央听后,十分满意:“对,就该是这样,你适合更好的。不提她们,你们去哪里巡演?”
周知蕴一一回答她的问题,她们要去各地巡演,但不是一直巡演,也会回到景城,过一段时间再走。
民营剧团则是不同,有戏接,便会忙成陀螺。
但夏天是淡季,春日里是最忙的。
说了两句话,秦央的声音渐渐小了,周知蕴主动挂了电话。
等秦时砚出来,人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也不盖被子。她走到沙发前蹲下来,抵着秦央的低头:“懒猪,没洗澡呢。”
睡梦中的人轻轻地哼了一声,算作回应,秦时砚不好真的将人喊醒,但又不能丢在沙发上。
她伸手将人抱起来,动作很轻,怀中人睁开眼睛看她一眼,本是不安心,在见到熟悉的脸颊后,闭眼睡了过去。
挨上床后,秦央自己翻滚着,钻进被子里,闭眼就睡了。
秦时砚不急着去睡,去衣柜里找东西。
秦央喜欢将药箱放在了衣柜里,是因为她回来后大多时间在卧室,药柜放在衣柜里方便她去拿。
尤其是上床后,不想动弹。
五个月前从秦家搬出来后,秦央去了医院,医生配了药帮助睡眠,如今药就要空了。
这类的药是处方药,只能去医院见过医生后才会配制。
秦时砚看到白色的药丸,站在原地许久,抬头看着这间房子,一瞬间,她想换一间房子。
海景房小区里,她和秦央都有一套房,但秦央不喜欢。
像待在这里一样,她不在家,秦央就睡不着。
思索后,她决定换一套房子。
卧房里安静下来,秦时砚悄悄出去,将沙发上的手机拿起来,送进屋里,看了一眼睡觉的人,她再度退出去,处理工作。
睡得早,起来就早,天还没亮,秦央便醒了,热出一身汗,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一只手圈住她的腰。
“还早。”
秦时砚刚睡下,察觉到动静后,揽住了对方,甚至靠过去,贴近对方的身体。
“我还没洗澡呢,等我回来。”
秦央惊愕过后,头有些沉重,但实在忍受不了自己脏兮兮地躺在床上,拂开她的手,径直去浴室。
许是太困了,秦时砚在她走后便睡了过去。
等秦央干干净净地回来,秦时砚睡得正香。
天才刚刚亮,秦央惯来不喜欢早起,看了眼时间,果断缩进秦时砚的怀里。
脑袋醒了,身子还没醒。秦央坏坏地去拨弄睡着的人,用食指在她下颚上戳了戳,戳两下,被拍开,又戳两下,秦时砚松开她,翻身面对床外侧。
生气了。
秦央不遗余力地爬起来,还没坐直,秦时砚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根绳子,直接绑着手。
然后,她自己放心睡觉去了。
秦央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幕,“你睡觉,你绑着我干什么?”
“再说一句,腿也给你绑起来。”
秦时砚困到极致,不忘将她拉下来躺好,盖上被子,然后抱住她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顿操作让难得早起的人打消早起的欲望,继续睡。
又睡了两个小时,觉少的人补眠充足,率先睁开眼睛,同时,秦央也怨恨地睁开眼,与她对视:“睡好了?”
“嗯。”秦时砚不厚道地笑了,伸手轻轻地拨弄秦央小小的耳尖,随后,倾靠过去,含住泛红的小耳朵。
秦央抵着她的肩膀,但没什么用处,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从耳尖至胸口,都染上秦时砚的气息。
唇瓣而下的磋磨,昭示秦时砚尚可的心情,身下人的乖巧更令她十分愉悦。
秦央算不得乖巧的人,从小到大,叛逆、反骨,处处展示着有棱有角的一面。
后来,秦央将自己乖巧温顺的一面只留给秦时砚。
“秦时砚,你最近是不是疯了还是小视频看多了?”秦央不满,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意,然而强撑不过一时,秦时砚捂住她的眼睛,肆意亲吻她胸。前的肌肤。
乖张的一面又被秦时砚按住,只留下她齿间的呻吟。
被折腾过一番后,秦时砚好脾气地询问腰疼不疼。秦央闭着眼不去理她,她又去哄她:“生气了吗?我今天送你去剧团,晚上去接你。”
她的声音温柔极了,态度也很端正,像是哄一个三岁孩子,如果糖果有用,她肯定会拿出来继续哄。
秦央翻身,秦时砚便从身后去搂住她,贴着她的脖颈,一瞬间,秦央觉得自己成了笨笨,由着秦时砚捉弄。
“秦时砚,我是猫儿吗?”
“不是。但我希望你是。”秦时砚低低笑了起来,唇角贴着她的后颈,一点点地轻啄、浅尝,更一点点地让怀中人浑身轻。颤。
最后,秦央不耐烦地被迫迎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