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
“去打架。”
周知蕴眨了眨眼睛,茫然的眼神中透着羞涩:“白天打架,似乎不合适。”
咬着红烧肉的秦央跟着一顿,“你在说什么,打架还分白天晚上吗?”
两人对视一眼,周知蕴羞得抬不起头,一瞬间,秦央明白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搭档:“周知蕴,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我去打架,不是床上打架。”
“好了、好了,我知道很正经,但你看看这里。”周知蕴翻开手机相机,打开自拍模式,扯着搭档的脖子:“这里、草莓印吗?”
真不能怪她多想的。
秦央紧急捂着脖子,昨晚秦时砚折腾到半夜,说她欠她的,本来名声就不好了,这回倒好,还要承担暴怒骂人、和黑粉对线的名声。
她听后觉得好像是对不起秦时砚,让人家予取予求,大清早反应过来,秦时砚就是故意的。
“你一个人去打架,可以吗?”周知蕴还是担忧,“我跟你去。”
“不用,我准备好去派出所待两天。”
周知蕴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秦央下午真的离开了,前往陈家的办公楼。
秦家拥有一整座办公楼,同样,陈家也有,到了楼底下后,她给陈清仪打电话,将人约下来。
陈家这两天焦头烂额,忙得不可开交,许多合作伙伴都想毁约。
可秦央打电话后,她迅速下来,小步跑到秦央面前。
刚靠近,秦央陡然伸手,可手还没扬出去就被人攥着,她回过头,却见秦时砚来了。
肯定是周知蕴通风报信。
“你放开我。”
秦时砚将人拉过来,藏在自己身后,自己则笑着面对陈清仪:“做小人是不是感觉很爽?”
两人姿态亲密,尤其是方才拉的一下,可见两人默契十足。
陈清仪不悦,但只能忍着,目光落在秦央身上:“你喊我下来,就是打我”
“对,你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不能打你吗?”秦央也有气势,语气透着狠厉,“我们一起长大的,你怎么可以挑拨离间,利用网络舆论逼迫我。”
陈清仪不为所动,“我只是用自己的办法去争取自己的人,秦总难道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你只是将美好的一面留给央央罢了。不,你对央央也有心机,你将她赶出去,让她无路可走,不得不待在你身边,做你的金丝雀。”
秦时砚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了些厌恶,平静地回答:“是吗我可以让我母亲接受她,你可以吗她是金丝雀吗?我能给你的,你给不了。不要将自己看得那么高尚。为私人感情搅得家里不宁,是你的愚蠢。”
“好了,央央,该走了。”
秦时砚转身,将人拉着离开,“你打她干什么,陈家报警抓你,我还去派出所捞你,值得吗?”
“捞就捞……”
“捞什么,你还嫌自己不够黑吗?”
秦央偃旗息鼓,耷拉着脑袋跟着秦时砚离开。她是开车来的,秦时砚则是打车的。
周知蕴让杜明棠给她发消息,秦央要去打架。她猜到秦央来找陈清仪,打车的速度快一些,便放弃自己开车的想法。
坐进车里后,秦时砚去揪的她耳朵:“上赶着送把柄,对吗?”
“你昨晚骗我。”秦央皱眉,“你现在是什么办法都用了。”
秦时砚好笑,剥了个棒棒糖,塞进她的嘴里,“吃吧,现在不会烂牙了。我带你回公司,我约了大嫂她们晚上吃晚饭,毕竟领证了,还是一家人。”
“我看到她,喊什么?”秦央犯难了,总不好她喊妈,秦时砚喊大嫂。
让秦时砚喊妈也是不可能的。
两人对视一眼,秦时砚面上浮现红晕,随口扯一句:“你喊裴总吧。”
“合适吗?”
秦时砚没办法:“不合适。你喊大嫂吗?也不合适。”
没有解决的办法。秦时砚将惹祸精带回公司,一入大楼,前台小姐姐震惊地看着她,眼中带着八卦。
秦时砚扫一眼,前台立即低下头,装傻充楞,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等人走后,她立即八卦起来,将消息发到群里:【秦总带着新婚妻子来了。】
两人出电梯的时候,好多双眼睛看过来,秦时砚转过去,一双双眼睛又消失不见了。
直到遇到出门的沈洛依,“央央,你怎么来了”
“请假去打架,被我薅回来了。”秦时砚停下脚步。
沈洛依笑出了声,羞得秦央匆匆躲进办公室里。沈洛依便不管了,领着人出门去了。
整座办公楼里的人都知道秦央来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秦时砚先走的,一路上依旧遇到很多人,还有秦家的人,见到秦央后,有些是转身走了,有些凑过来打趣一句:“我们喊你什么?”
秦央看向秦时砚:“问你小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