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颜色凑巧一样而已。”宴氿长腿一跨,凑到陶清观身旁,把郑妍妮晾在一边。
陶清观注意到宴氿眼中的敌意,心底觉得好笑,这条龙究竟是怎么想的,才会觉得郑妍妮是对他有意思。
他冲郑妍妮客气地笑笑,说道:“晚饭的食材我们已经买好,就不打扰你了。”
郑妍妮面上闪过一丝诧异,她毫不吝啬地夸赞,“现在会做饭的男生很少见,需不需要我帮忙?你们忙到晚上肯定累了。”
宴氿横插一脚,“晚饭我做,我不累。”
郑妍妮一愣,她抬眸望向宴氿,对方面色似有些阴沉,看起来有些不好惹,她不由后退一步,心底生出异样的情绪。
她抬手撩起耳边垂落的碎发,目光移到一旁,试图用这些小动作缓和心底的不安,“……之前说的,有个户外烧烤的活动,附近几户人家都会来,你们有空吗?就当熟悉周边环境了。”
陶清观没有立即回答,这种可去可不去的社交,他兴趣不大,但郑妍妮这段时间帮了他们不少忙,给个面子也无妨,只不过……
他的视线掠过一旁黑着脸的宴氿,在心底半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就算了,这两天还有不少东西要收拾。”
“这样啊。”郑妍妮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但她也没强求,笑着向陶清观二人挥了挥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拜拜。”
“拜拜。”
陶清观也挥挥手,挥到一半,宴氿往他面前一档,语气沉沉。
“人已经走了。”
陶清观哭笑不得,他上下扫了宴氿一眼,调侃道:“醋坛子翻了。”
宴氿哼了一声,没否认,他抬手整理陶清观的衣领,拇指指腹碾过颈脖处的痕迹,语气不满,“她眼瞎吗。”
这么明显的痕迹都看不见。
陶清观没绷住,一下子笑出声,看着有些委屈的宴氿,陶清观更乐了,“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有脸说人家的。”
到底是谁瞎啊。
宴氿唇角绷直,他按着陶清观的后脑勺,俯身咬上去,叼着锁骨上的软肉不轻不重地研磨。
陶清观嘶了一声,揪住宴氿的头发,笑骂道:“我可是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你咬我干嘛。”
宴氿精准提取关键词,语气拔高,“你还想要她的联系方式?”
陶清观反手敲在宴氿脑袋上,面无表情地说道:“耳朵没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宴氿冷哼,抱着陶清观不撒手。
陶清观脑阔隐隐做痛,这条老龙怎么这么难搞。
换做之前,他一脑袋就撞上去了,但现在关系变了,陶清观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也该变一下,他抬起胳膊准备动手,谁知道下一秒宴氿忽然扣住他的手。
宴氿眉尖上挑,“同一个坑,我总不能栽三次。”
说完,不等陶清观反应,宴氿弯腰环住陶清观的腿,单手将人拖起,顺带在陶清观臀部拍了一下,软软的,肉感十足。
陶清观被拍得一激灵,他按着宴氿的肩膀,眼眸眯起,手顺着宴氿的衣领就滑进去了。
入手是结实又有弹性的xiong肌,他不顾宴氿骤变的脸色,猖獗地捏了两下,评价道:“锻炼的不错。”
宴氿抱着陶清观的胳膊收紧,面色流露出几分羞郝,他压低声音说道:“收敛点,这里是外面。”
他大步向屋内走去,陶清观手没拿出来,还得寸进尺地按了两下。
“意思是,回去就让我随便摸?”陶清观膝盖蹭过宴氿的腰,动作是大写的不安分。
宴氿眸色暗沉,眼底波涛涌动,他嗓音微哑,“那我们的行李得明天收拾了。”
陶清观闻言,把手收了回来,“还是算了,明天我想躺着休息。”
他踢了下宴氿,理直气壮地指使道:“走快点,回去干活。”
宴氿小臂上的青筋突起,他后槽牙咬紧,望着陶清观昂着下巴的模样,有些手痒。
“陶囡囡,你是拿准我不会动你吗?”
陶清观眨了眨眼,“床还没铺,窗帘也没装好,你是打算跟我野……唔。”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捂住,陶清观看着宴氿黑中泛红的脸色,一脸无辜。
他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宴氿缓缓吐出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收拾行李。”
陶清观摊手。
那边的公寓陶清观住了两三年,买的零零碎碎的东西还挺多的,陶清观一边收拾,一边浑水摸鱼,倒是宴氿收拾的很起劲,陶清观墨迹完一个小角落,宴氿都收拾完一个房间了。
陶清观盘腿坐在地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望向窗外,太阳西斜,晚霞绵延,是时候吃完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