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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羞赧(第2页)

“我那时怎麽也傻乎乎的。”

她边替他系玉带,边低声自语,嘴角却忍不住扬起。那年她非要替他缝补被树枝勾破的袖口,结果把针脚缝得歪歪扭扭,师兄却穿了整整一个月,直到被其他弟子看见笑着打趣,才换了下来。

系带的手忽然被他无意识蜷起的手指勾了下,沈初言吓了一跳,低头见他仍是双目紧闭,才松了口气,眼底却漾起温柔的涟漪。

她替他理好散落在胸前的墨发,指尖拂过他微凉的耳廓,又想起小时候总爱偷揪他的耳朵,每次都被他捉住手腕,却从舍不得真的罚她。

“上次见你这样毫无防备……”她将他散在膝头的裤管拉好,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他,“还是你发高烧,我守在你床边,偷偷画了你满脸的小花。”

冰棺里的人依旧沉睡,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沈初言看着他清俊的眉眼,忽然觉得鼻尖一酸,方才强压下的泪意又涌了上来。她赶紧别过脸,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笑道:“等你醒了,可别再板着脸了。”

她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将银针小心收好,从一旁的篮子里拿出一本书来。"这可是当下凡间最热门的好笑话本故事集,我拖内门那个以前你救过的师弟,花了一块灵石才换来的,我读给你听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这静谧的溶洞里格外动听。

"一人遛狗,突然冒出一杀手,将他的狗杀了,那人大怒问为什麽要杀我的狗,杀手答:有人让我来取你狗命。"

讲完笑话,沈初言自己先忍不住“噗哈哈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清脆的笑声在溶洞内回荡。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嘴角高高扬起,脸上洋溢着许久未有的轻松与愉悦。

“师兄,这人好傻,怎麽会有这麽愣的人?笑死我了。”说着,她兴致勃勃地伸出手,葱白的手指轻轻拈起书页,小心翼翼地翻到下一页,眼眸中满是期待,“这里还有一个故事……”

洞内,昏黄的光线如轻纱般洒落在冰棺上,勾勒出冰棺内男人冷峻的轮廓。沈初言坐在一旁,面色姣好,肌肤在微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就那样静静地对着沉睡不醒的男人讲着故事,声音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安宁。

此刻,时间仿佛在这里停顿,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二人。

不知不觉,时间悄然流逝。沈初言不经意间擡眸,透过洞口看向洞外偏中的日头,心中一紧,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仿佛还想再多陪师兄一会儿。

“师兄,我明日再来看你。”她微微俯身,凑近冰棺,轻声说道。

沈初言凝视着冰棺内的男人,似乎想要将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

随後,她从怀中拿出从三长老那边借来的一些器物,开始布置阵法。她的动作熟练而专注,每摆放一件器物,她都会仔细确认位置,反复调整角度。她的眉头微微皱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浑然不觉。布置完後,她又围绕着阵法,一步一步地慢慢走着,再次仔细检查每一个细节,再三确认无误後,才终于放下心来,缓缓转身离开。

为防不怀好意之人冲撞到师兄,这个阵法如今只有她丶宗主和三长老携带的人能进来。师兄重伤昏迷,也不知是何人伤的他,她一定要保护好师兄。

沈初言拎着自己的小篮子,哼着小曲地往前走。她的步伐轻快,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只要能为师兄做这些,所有的疲惫与担忧都烟消云散。

系统看出来沈初言心情不错,但这并不是回後山的路。【宿主,你这是要去哪?】

【去找一下素手峰的师伯母,看一下她那边有没有灵药。】沈初言脚步不停,欢快地回道。

系统有些感动,以为她终于要照顾自己了:【宿主,你终于打算解决一下你自己这一身的伤了?】

【我?】沈初言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脸上写满了不解,【我不是还有你吗?要灵药做什麽?我是想去看一下师兄这边有没有什麽可以用的灵药。】

系统:【……】

合着就我免费呗。

素手峰,漫山遍野的药草散发着清新的香气,微风拂过,枝叶轻轻摇曳。这里最负盛名的医修柳棉,曾是三长老的道侣,虽说两人解除道侣关系多年,但在师门衆人心中,她依旧是亲切的师伯母。她为人随和,沈初言自小就在她的关怀下长大。

听闻沈初言来访,柳棉来不及换下在药园劳作时沾满尘土的衣裳,便匆匆赶往正堂。一踏入正堂,看到端坐在那里的沈初言,她眼眶瞬间红了,情绪激动地快步上前,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沈初言,声音微微颤抖,几乎落下泪来:“小言儿!”

“世事难料,你师父过世之後,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你还会回宗门。”柳棉轻抚着沈初言的後背,语气中满是感慨与欣慰。

沈初言微微蹙了蹙眉,一脸疑惑,开口问道:“师伯母,你为什麽这麽说?”

“你……忘了?”柳棉抚着她发髻的手猛地一顿,像是想起了什麽,“是了,你三师伯跟我说,你现在忘了很多事情。”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为沈初言倒了一杯茶,双手递到她跟前,动作轻柔而关切。

“其实也好,都是些前尘往事和摸不着踪迹的事情。你那会儿年轻气盛,因为你师父的失踪,你对万剑宗和……宗主颇有意见吧,就直接离开了。”柳棉自己也抿了一口茶,神色平静,回忆着往昔。

沈初言半懂不懂地点点头,神色如常,内心却泛起一丝波澜。

难怪感觉宗主如今对她更加不喜了,原来是她和宗主争吵过。

"我是後来才听说你回来的事,听说还被宗主在执法堂罚跪了一夜?你三师伯死去哪里了?也不来帮你求情。这些个臭男人,自己没担当,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柳棉越说越气,脸颊微微泛红,愤恨地将茶杯重重放下,“咚”的一声在安静的正堂里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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