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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满院春色关不住烟花三月下扬州的出处与背景故事 > 傅洵之终于上早朝了(第2页)

傅洵之终于上早朝了(第2页)

夏璟言:“……”信你才怪。昨日不是刚见过了,次次见面也没见你请过安。夏璟熠瞟了夏璟熠一眼,用兄弟俩的骨肉至亲的心灵感应询问夏璟熠这人是要搞什麽,只见夏璟熠也微微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行吧。

“傅爱卿有心了。”夏璟言敷衍了句,移开目光,正欲说出那句“有事奏本,无事退朝”,不料在听开口前,又听傅洵之语气关切道:“陛下昨日睡的可好?”

“……”夏璟言遂又将目光移回来,见傅洵之笑眯眯的望着他,满脸写着阴谋二字。

【他在搞什麽?】夏璟言又看了夏璟宴一眼,用恋人间的默契无声询问夏璟宴,只见夏璟宴微微摇头,表示他也不懂。

夏璟言无奈,只好顺着傅洵之的话道:“挺好,傅爱卿呢?”

“见陛下睡的好臣就放心了,臣睡的好坏与否不重要。”傅洵之说完微微发出了一声似是安心的叹息。

“……”

【他吃错药了?】夏璟言冲着夏璟熠微微蹙了下眉,夏璟熠回以同样的困惑。

夏璟言客套道:“傅爱卿睡的不好吗?”

傅洵之叹道:“陛下既问了,臣不敢欺瞒陛下。臣昨晚睡的实在称不上好。”

【这我也要管?】夏璟言微微睁大了眼睛震惊的看向夏璟宴,夏璟宴轻轻摇头微微笑了下,表明他也无法。

夏璟言微微叹气,道:“傅爱卿为何睡不好啊,要不要朕派太医瞧瞧?”

傅洵之道:“多谢陛下关怀,不过太医就不必了。臣并非是病了,而是昨晚家母入梦,臣想起一些旧事,无人可诉,因而辗转衾冷,无眠到晓。”

什麽无人可诉,我这弟弟不是在你枕边吗?!夏璟言差点就要质问出来了,此时又听傅洵之继续说道:“臣思想来去,此事唯有陛下可诉,不知陛下能否听一听臣心中愁苦。”

【你俩吵架了?】夏璟言对着夏璟熠深深皱眉。夏璟熠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

夏璟言心中升起了好奇:“傅爱卿愁苦之事唯有朕可诉?不知傅爱卿因何事愁苦?”

傅洵之道:“正是只有陛下可诉,因臣所想起的旧事如今在世的唯有陛下殿下两人,然殿下当年年幼,想是记忆无多,故而臣所能诉说之人唯有陛下一人。”

“唔…是何旧事?”

傅洵之微微笑道:“陛下还记得十六年前的四月十五日我朝有何大事发生?”

“自然,天啓六年四月十五日上午,璟熠出生。”夏璟言正色道。

傅洵之点头,道:“陛下所言不错,那日先皇後诞下二皇子,母亲进宫祝贺时也带上了臣。那日在椒房殿的除去当日的宫人太医,唯有先皇丶先皇後丶陛下丶母亲丶臣以及刚刚出生的小殿下。当日先皇後平安诞下二皇子,椒房殿内欢歌笑语其乐融融,陛下可还有印象?”

那时他才四岁,其实不太记得了,但正如傅洵之所言,当年殿内之人除去宫人太医仅剩下他们三人,夏璟言不知傅洵之为何突然提起此事,但他明显的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感伤怀念——正如他此时的心情一般,因而他也无法说出“不记得了”这四个字,好在对方并没有等着他接话。

傅洵之似是看出了夏璟言的心思,继续道:“陛下当年才四岁,想是记得不多。那日苏姨倚靠在先皇身边,母亲抱着刚刚出生的小殿下,陛下与臣围在床前,陛下戏言苏姨想要个公主为何生了个皇子,”傅洵之脸上升起一抹笑意,道,“苏姨与母亲契若金兰,当日苏姨曾笑言等着母亲为她生下个儿媳。”

“这个我记得,”夏璟言莞尔道,“母亲後来也说过很多次。”

“是,”傅洵之微笑道,“可惜母亲没能诞下女儿便已逝去,未能与苏姨结秦晋之好。”

“嗯…颜姨逝去那年,也是母後逝去之年。”夏璟言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难过,夏璟宴想要上前安抚,然而顾及身在朝堂,只能轻声叫了句“陛下”,夏璟言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能和他谈论母後的人不多,弟弟当年太过年幼,几乎不记得母後,皇兄久在边疆,和母後更是相知不多,算来算去,正如傅洵之所言,如今能一起怀念母後之人,唯有他们两人而已。若现在不是在早朝之上,他会很乐意和对方重提旧事。

然而,现在是在早朝之上,他们能感同身受,因此他更清楚对方说起这事不是为了和他一同怀念母後。也因此,他更好奇对方提起此事是想做什麽。

就此时,傅洵之又出声道:“陛下不必过于感伤。苏姨生前说要与母亲来世再续金兰之谊,苏姨母後先後离世,冥冥之中,或有天意。”

夏璟言轻吐了一口气,将自己从感伤情绪中抽离出来,道:“礼部听旨。”

礼部尚书徐思横持笏快步出列,跪地道:“臣礼部尚书许思横,恭聆圣谕。”

夏璟熠道:“定远侯已故妻颜氏,夙秉贞淑,克襄内治,相夫以忠,教子以义。虽芳仪已邈,而懿范长昭。特晋封为’定襄国夫人’,锡之诰命。”

“臣遵旨。”

话落,傅洵之即刻下跪跪拜,道:“臣母子永感圣德,虽死难报。”定远侯亦出列至傅洵之身边,跪拜道:“臣叩谢陛下天恩。臣一门肝脑涂地,难报圣恩万一。”

夏璟言道:“爱卿平身吧。”

礼部尚书徐思横丶定远侯拜谢起身回列,然傅洵之却并未起身,而道:“承蒙陛下厚爱,然臣今日所言非是为母请封。”

“朕知道,”夏璟言道,“侯爷戎马半生,傅将军更有退敌守国之功,定襄国夫人功不可没,理应追封。”

“谢陛下,”傅洵之道,“臣母德配兰蕙,行合圭璋,臣自幼便以母亲为荣。然臣正是因想到母亲,自觉羞愧有负母亲教导,故今日特来请陛下请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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