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斩白发出了经典的“占着便宜还卖乖”言论,每天能从这般奢靡的享受中醒来都是心情大好,同时伸手拍了拍胯间的脑袋。
两只母狗顿时会意,用软滑白净的脸蛋当做抹布争相献媚,擦拭着肉棒上的口水。而脑袋后的肉枕也自觉拱起,方便姬斩白起身。
在他蹬向床边,脚掌即将落地之前,一黑一白的脑袋已经出现在他脚底。
江月烛和柒月舞此刻正撅臀雌伏着献上少君正式成年后所必须的顶礼膜拜。
高傲的头颅被少君践踏在脚下,是在警醒自己牢记雌畜的生存法则。
七点二秒过后,她们才抬起姬斩白的脚,但很快就由莲伽紧致魅香的小腹作为替代。
而两人也没闲着,当江月烛伺候他穿下身时,就轮到柒月舞捧乳洗面。
鼻尖蹭过柔软的乳房,有重量的软肉又顿时半压在他脸上。
姬斩白下意识用脸蹭了蹭柒月舞胸前傲人的“洗面乳”,久违的享受着世间无与伦比的柔软之物,和熟悉又安心的奶香味。
其实这事本来应该由江月烛来负责,只是她太大了,随时都可能会深陷其中变得呼吸困难。
溺奶的体验让姬斩白取消了江月烛早上的洗面乳服务,当然只是早上的而已。
而轮到柒月舞伺候姬斩白穿上身时,江月烛本应该跪在他胯下深喉,却被姬斩白一脚踩在了脸上。
这种无言的禁止让江月烛停下了动作。
但身为雌畜,无需过问,仅在姬斩白收脚的同时她便雌伏着乖乖舔起了脚趾。
就在夜夙璃面前,这位帝君毫不避讳的用灵活而温软的舌头,认真地含弄舔舐着姬斩白的脚趾。
从脚跟向上,舔过脚背,回到脚趾。
她张嘴便将脚趾含入嘴中吸允,舌头在口腔内绕着脚趾打转,就这样竭尽全力的服务。
就连指甲缝这种地方更是格外仔细。
“少君殿下,今日的行程安排是…?”在柒月舞服饰姬斩白穿理好衣物后,夜月湫才走近了几步询问道。
“没有安排。”
“——还是照常去山顶看看吧。”
姬斩白微微皱眉,扫了眼宛如幼女犬般被人牵着的夜夙璃,暂时没有什么性趣。
有些或反感或烦躁的倒不是因为正式成为少君后会面临如此公式化的流程,而是某只正在为他舔脚的乖顺母狗有些过于“听话”了。
“就这么喜欢当狗吗?”
………
祂只从宽大的袖袍中出指。
屈指。
五指成二。
捻手一划。
枭首。
“嗤——”
上百具无头残躯就在她面前滋射出淋漓鲜血。
O。A。D左翼最精锐的暗杀部队就这样人间蒸发。
夜夙璃忘不了。
她深刻体会到面对“天外天,人外人”的软弱无力,体会到自身的渺小和更广阔的世界。
可现在……夜夙璃的世界又变得混沌而又复杂了起来。
她的余光瞥过一旁正在和她并排爬行的江月烛。
色情的开档旗袍,还有口球、项圈、铃铛乳夹、写着“贱畜”的眼罩和连着肛珠的狐狸尾塞,脖子上还挂个“斩白专用帝君精盆”的牌子,就这样摇身一变就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轻易的被一个普通人套上绳子当起了母狗。
前有帝君显神,后有贱畜雌伏。
如此荒诞的反差不由得让她的认知也不禁变得荒诞起来,脑海中的世界不断的尝试着解构又重构。
但人类上万年历史的车轮仿佛与天山背道而驰,终强者雌伏于始弱者之间,是堪称逆天的鸿沟。
脑内风暴中的夜夙璃感到脖子上的勒动,自觉停下。
不远处,昨晚挨下了数计重拳的的绿发少女,此刻依然保持着撅臀狗爬的耻辱姿态,粉嫩的两穴毫无保留的暴露着,全然未动弹分毫。
简直就像是夜店那些醉成烂泥后惨遭蹂躏或者捡尸的女人,说是白花花的肉也不为过。
姬斩白只是停下驻足了片刻,便要继续向山上走去。
但夜夙璃却突然注意到绿发少女的手指微微动弹,那勉力维持的纤细颤动,和随之而来想要动弹时肌肉无力的颤抖,无不表现着她已经疲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