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定自若地提手,将林絮往后一推。
力道来的很轻,林絮却结结巴巴地退缩,背部啪地一下撞在墙上,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嗯,不欺负。”
舒清柚眼底换上染霜般的冷漠。
“所以,别再说舍不得冠冕堂皇的话,舍不得就不会欺负。”
“你的定力,不过如此。”
舒清柚侧过身,就要往房间里走。
如同当头一棒,林絮全面溃败,想哭晕的冲动都有了,她不死心地在她后面喊。
“可是,我晚饭都还没吃,你要饿死我吗?”
两人间隔不远,舒清柚转身,盯着林絮的脸,食指压在唇上,点点头,百分百肯定。
“饿不死。”
事实证明舒清柚一点都没错,林絮不是喜欢自虐的人,除非万不得已,她会想方设法保护好自己。
包括胃,她捏捏没多少脂肪平坦的肚皮,懊恼还不如抱舒清柚大腿让她给她做顿好的。
不对,没准她厨艺精湛,可以填饱肚子呢,林絮瞬间有了奋斗的精力,
冰箱,还有可以存放方便食物的橱柜,她通通翻了个遍。
林絮在厨房大展拳脚半个多小时,叮铃咣铛响个不停。
但舒清柚没听清,就算听见了也来不及阻止。
刚回房间,随意看了眼舒绒,睡的很沉,她匆匆拿起内衣直奔洗手间。
头发捋至耳后,打底衫下拉,镜子照出她腺体周围不忍直视的红印。
她蹙眉反思,就算和外人解释蚊虫叮咬,也不至于排列这样紧密。
以后和林絮单独相处是否需要带上防身器具,成为她清单上需要划掉的一项日常。
她撕开被林絮口水和标记牙濡湿的抑制贴,都快泡皱了
低头丢进垃圾桶,摸上还没消肿的脆弱腺体。
眼底晦暗不明。
她舔了下干涸的唇,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舒清柚的目光在把手逗留了会,随即按住,确认门锁无误。
转身,指尖轻动,衣物件件褪去,白皙的女性曲线曝光在暖灯下,及腰长发遮住绵软部位。
冷空气激地她肌肉紧绷,直至花洒的热水倾泻而下,水珠从天鹅颈流淌,滴落双峰,清理着粘腻的。
延续水流的方向,来到密丛,她的脸逐渐泛红。
似乎已形成旷日难见的小片沼泽。
以往发。情期间,稳定准时,每月一次雷打不动,反应不强烈时,还可以不用打抑制剂,换新抑制贴即可。
哪怕标记被清洗,身上属于林絮的印记荡然无存,体内却不如她所想,不是能控制的。
突然想到一句很讽刺的话:嘴上嫌弃,身体却很诚实。
就像当下,双指压住腺口,不轻不重地揉动。
左手扶住潮湿冰冷的大理石砖墙,热水在身边冲刷,聚集起热气,浴室温度上升地很快。
她低着头,咬住嘴唇,瞥了眼门外,小心克制地不发出声音。
林絮折腾了好久,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一碗清汤面,撒了几粒葱花和荷包蛋,她满意地端着作品坐在饭桌前。
由于太饿,还没等面凉下来,筷子夹住一大把送进嘴里。
她瞬间瞪大眼睛,怎么回事,这甜淡风味的面条是什么黑暗料理,同时还烫地舌头都捋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