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以为你哭着喊不要继续,是……
见他又在乱想,沈嘉芜无奈道:“没有。”
谢言临反问:“没有?”
手机震动几声,沈嘉芜注意力被吸引,她垂眸点开,久未联系的云溪给她发消息,问有没有空明天见一面。
沈嘉芜刚回完,还来不及将手机息屏,谢言临忽然低头,轻咬她唇瓣,低声继续问:“你问男人超过25岁不行,是指什麽方面?”
“我以为你哭着喊不要继续,是真的接受不了。”谢言临叹息似的说,“看来,是我想错了。”
“所以造成你的误解,觉得我不行,我应该证明。”
“……”
他自顾自说了许多,沈嘉芜不知道从哪里解释为好,而谢言临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再度低头抿她冰凉的耳垂,抿出红意。
记着与沈嘉芜上次在车里的对话,他没有太过分越界的行为。
但到家,沈嘉芜被折腾得不轻,像是在刻意向她证明,他很行。
“……”
沈嘉芜实在受不住,没控制住力道,在谢言临背上胡乱抓了下,喊停没得到回应。
她明显感觉两人身体越来越合拍,最开始几次她总会觉得有些不舒服。
可能也是谢言临在探索中,後来明确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他每次就专盯着那几处,沈嘉芜只有被舒服完全淹没的意识。
承受不住喊停,也是沈嘉芜没办法承受这汹涌袭来的,让她感到身体不受控制的刺激。
她恍惚想,谢言临说得真没错,她喊停,并不意味着承受不住。
……
温存的吻落在她湿红眼尾,谢言临事後总装正人君子,体贴地给沈嘉芜擦干抹净。
“晚安。”
翌日。
天光大亮,窗帘留有一条缝隙,暖烘烘的阳光从屋外直射进来,斜斜洒在沈嘉芜薄薄眼皮。
眼皮颤了颤,她睁开眼,撞进谢言临的眼中,她毫无知觉地枕着他手臂,见他戴着耳机,估计在开会,沈嘉芜这回没有贸然开口。
沈嘉芜这才发觉还压着他的手臂,她霎时擡起脑袋,示意他收回去。
谢言临本想让她继续枕着,但沈嘉芜宁愿维持僵硬的擡头姿势,也不愿再压在他手臂。
他抽回手,移开视线,低声咬字清晰地念了句法语,清晨的嗓音略显沙哑。
沈嘉芜选修过法语,能听懂其中大概意思,多年未学,有些词语的意思,她记得不是太清。
谢言临分心给沈嘉芜揉她酸胀的腰,被揉得泛起困意。
沈嘉芜即将闭眼,耳旁突然响起一道蹩脚的中文声,问谢言临旁边是不是有人。
沈嘉芜侧目看去,这才发现摄像头居然是打开的,谢言临谨慎地不让沈嘉芜露出,但她刚挪了下身体,露出小部分发丝。
和谢言临开会的男人在说私事时会换上中文,交谈工作再换回法语。
谢言临用法语说,是他太太。
男人笑着用法语回答,“这不像你,你在说起你太太时,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
两人以为沈嘉芜听不懂,谢言临又继续用法语和他对话,将沈嘉芜夸上天,说她聪明又可爱,坚韧勇敢……把她说得简直完美无缺。
太夸张,沈嘉芜听得耳根发烫。
结束後,沈嘉芜不禁笑了声。
循声望去,谢言临问:“笑什麽?”
“其实我可以听懂你们聊天。”
谢言临揉了揉沈嘉芜温热的耳垂,轻声道:“嗯,我知道。”
“嗯?”沈嘉芜眸子睁圆,擡头看着谢言临,不可置信,“你知道?”
当然知道,沈嘉芜的生平他怕是比本人还要清楚,自然也知道她选修过法语这门课程,大学时参与过演讲比赛,得了一等奖,很优秀。
“所以你是故意在他面前说我好话吗?”
“冤枉。”谢言临微挑眉梢,“我哪有故意,都是事实。”
从小接受的都是打压式教育,忽然被人这麽一顿夸,沈嘉芜还有些难为情地抿了抿唇,“哪有你说的那麽夸张。”
他将电脑放在一旁,他垂头,轻吻沈嘉芜眉心。
“昨晚我的证明怎麽样?”
沈嘉芜:。
意识到他指的是什麽,沈嘉芜脸颊微红,垂眼,忍不住嘀咕:“你总是这样。”
指腹摩挲着沈嘉芜耳垂细腻的肌肤,谢言临轻轻笑了声,嗓音低哑:“我怎麽样?”
“总是不听我解释就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