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
沈嘉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也只是睁开眼,她揉着酸。软的腰看向坐在沙发上办公的谢言临。
她刚睡醒,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迷茫地想谢言临怎麽会在这儿,她不是出来旅游了吗?
眼皮又耷拉下去,她闭着眼睛胡乱思考,终于搞清楚状况。
昨晚信誓旦旦以为一杯度数接近没有的果酒没办法让她喝醉,其实还是染上不少醉意,不过没断片,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
尤其是,谢言临说他结扎这件事。
她再度睁眼,嗓音略显沙哑,“你真的结扎了吗?”
谢言临闻言,眉梢微擡,朝床上的沈嘉芜看了眼,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对着屏幕说了句“会议暂停”。
才继续看向沈嘉芜。
渐渐丶渐渐红透的脸颊。
谢言临没掩饰他的笑意,沈嘉芜从他眼底明晃晃看出愉悦。
沈嘉芜:“……”
“你刚刚,在开会吗?”
沈嘉芜想起今天是周一,而早上八点是谢言临往常开会的时间。
谢言临点头,加剧沈嘉芜脸红的速度,她底气不足地问:“怎麽不事先提醒我一下。”
“没来得及。”谢言临微微一笑,“我的错。”
他放下腿上的笔记本,朝沈嘉芜走近,坐在床沿,手指在沈嘉芜柔软的腰上轻轻揉着。
腰酸有些许缓解,沈嘉芜指挥:“往上一点点。”
谢言临照做,尽心尽力为沈嘉芜揉腰。
昨晚确实折腾狠了,沈嘉芜睡衣上摆在按摩中不经意掀起一角,腰上隐约可见的指印落入眼中。
谢言临喉结轻滚,“疼吗?”
他没头没尾突然发问,沈嘉芜不解地循着他目光看去,没能理解他什麽意思,认为他在问按摩的手法,她如实摇头,“不疼,挺舒服的。”
谢言临眉尾轻挑,“是吗。”
他问得莫名其妙,沈嘉芜再给他肯定的答复:“是呀。”
细瘦白皙的小腿忽然被他握在掌心,沈嘉芜隐隐感到不对劲。
谢言临轻声笑道:“那再来一次。”
“……”
沈嘉芜终于明白什麽叫祸从口出,不清楚的事情一定不能在内心揣测,不然後果相当严重。
她又贡献了她的双腿以及一个下午的时间,耗在酒店,任由工作室的夥伴们喊她,无论如何她都没力气迈出这道门。
第二天终于恢复好,沈嘉芜可算能出门。
和大家酒店没住在一起,谢言临不知道车是租的还是买的,他提前在酒店楼下等沈嘉芜出门,再送她去与团队汇合。
新西兰虽说不热,但也不至于在这样的天气下在脖子上系着丝巾,怎麽看怎麽不对劲。
陈诗芸一直憋到谢言临和沈嘉芜道别,才同她说:“你俩昨晚……”她朝沈嘉芜使个眼色,她瞬间领会。
“……”
“他昨天走的时候,那表情,连橙子都看出来他不高兴。”陈诗芸心疼地捧着沈嘉芜的脸颊,“哎都怪我,昨晚非拉着你去什麽单身派对,谁知道他也在新西兰。”
“你受苦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