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煜上车,就看到冉雾在笑,他拧眉,手直接掐上她的脸,将她两颊的肉掐得鼓起来,像个可爱的小仓鼠。
“笑什麽呢?你老公被人表白你就这麽开心?”
冉雾懵了,眼睛不由自主便瞪大了。
“你做什麽?!”
因为脸颊被男人掐住,所以讲话有些不清不楚的。
“陈司煜!你松开我!”
啪得一道清脆声响起,是冉雾用力拍掉了陈司煜掌控自己的手。
“你烦不烦!”
没几秒钟,冉雾的脸颊便泛起了一层淡红色。
偏偏罪魁祸首陈司煜冷笑着开口:“这就烦我了?冉雾,刚刚那人是你室友吧?你知道她刚刚给我说了什麽吗?她在对我表白。别人给我表白,你就这麽开心是吧?”
冉雾有点不明白他的脑回路,揉了揉脸颊,“你在说什麽?”
陈司煜斜睨她,“还装?刚刚我上车的时候你在笑什麽?难道不是因为有人给我表白,你巴不得我和别人在一起?下一秒就要逃脱我了而雀跃开心?”
冉雾瞪大双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陈司煜嗤笑,“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冉雾蹙眉,有些无力,“我真没懂。”
陈司煜做回位置上,降下车窗,目光依旧紧紧盯住她,“刚刚你在笑什麽?”
他这句话问出来之後,冉雾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被他误会了。
她轻咳一声,“我是想起了第二次和你见面的画面。”
陈司煜顿了顿,也忆起那个画面,语气又带了些阴阳怪气,“是,那次你刚拒绝同专业学长的表白。”
冉雾翻了个白眼,“陈司煜,你好幼稚。”
陈司煜点了根烟,“我幼稚?冉雾,你说这话是不是在找死?”
冉雾撇撇嘴,“你不是几个小时前还在别人面前说在追我吗?你追人就这态度吗?”
陈司煜嘴角扯了扯,“怎麽,你不服?”
冉雾没吭声,但那神情摆明了就是不服。
陈司煜哼笑,也上了瘾,干脆把没抽完的烟掐了,直接再次上手。
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掐她脸蛋,而是双手扶住她的腰,用力一提,靠着男人天生的蛮力,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双手又牢牢地将她围困在自己怀里。
陈司煜单手禁锢着她的腰身,以免她到处乱动,另外一手穿过腋下,扶在她的脑後,让她背对着自己但压低後背,前额紧紧贴着自己的额头。
又知道她这人向来怕痒,原本放在她腰身上的手渐渐贴着她曼。妙的身体向上滑动,触碰着她上腹的痒痒肉,全身的力量以一种绝对优势征服住她。
男人冰凉的唇瓣贴近她的耳垂,舌尖轻轻探出,在耳垂上激荡几秒,随後用压低的气音问:“你服不服?”
冉雾属于吃软不吃硬的那一类人,可是她最致命的弱点就是怕痒,所以即便在陈司煜对她实施硬手段的情况下,她也弃军投降。
“服。”
这一声几乎是咬紧後槽牙说出来的字。
陈司煜自然也能听出她的咬牙切齿,瞬间乐了,发自肺腑的笑,胸膛都因为笑声而不停地颤动。
“真服还是假服,冉雾,你当我看不出来?”
冉雾被他弄得没力气了,只能一个劲儿地拼命点头,“真服,陈司煜。”
陈司煜又笑了两声,很享受冉雾此刻眼中脑海中只有他一人的感觉,当即又在她脸上黏黏糊糊地落下几个吻,直到司机到达停车场,才肯罢休。
回家的路上,冉雾独自生着闷气。
她偏头看向窗外,只留给他一个後脑勺。
等到司机将车开进小区後,陈司煜已经下车,回头看,冉雾还坐在那儿,他又回身去给冉雾开车门。
後排的车门开着,但冉雾根本不看他,又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陈司煜失笑,“到家了,冉雾,下车。”
冉雾硬邦邦地开口:“我今晚回寝室睡。”
陈司煜又定睛看了她两眼,问:“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