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天便把那些狐朋狗友和床伴的联系方式统统拉黑。
再然後,修完学分後买机票回国。
她慌了。
楼心月听到他没有在两人单独的场合下没有明确拒绝自己,心落回平地上,摸出一盒烟,点燃一根吞云吐雾。
她红唇包裹着烟蒂,偏头吐出一个烟圈,熟练得很。
“哦?你见过我这样的女孩,那司煜哥,你具体形容一下,我是什麽样的女孩?”
陈司煜哼笑,反问她:“你觉得呢?”
楼心月直起身,掐了烟,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司煜哥,其实吧,你和你那个小女朋友在一起我是不介意的,你大概也知道,我在国外也有固定床伴,我觉得我们是同类人,都不喜欢被世俗的规则捆绑住,你看起来像那种每根头发丝儿都有女朋友的男孩。你未来肯定是要去国外的,陈伯父给你选的学校大多在美国,我可以是你国外的床伴,你那个小女朋友替我帮你在国内解决你的生理需求。”
听到这,冉雾腹中翻江倒海,一股干呕感涌上口。
是真的觉得恶心。
楼心月没注意到包厢外站着人,她今天穿了条吊带裙,身材火辣,此刻盯着陈司煜一个劲儿的抛媚眼,还擡起一只手,嫩白的指尖轻轻勾住肩带,捏着向下,露出肌肤雪白的肩膀。
“陈司煜,我喜欢你,想和你做︱︱爱,你呢。”
陈司煜在她有动作的时候就转身,背对着她,低头摸出盒烟,给自己点上一根,眼底的厌恶再无掩饰。
他嘴角轻轻勾起,露出嘲讽的笑,“刚刚我的话没说完,你不想知道你在我眼中是个什麽形象吗?”
楼心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後,盯着他的背影,“想。”
话这样说,但她心里想的却是,陈司煜的肩膀这麽宽,鼻梁那样挺,想必在床︱上一定很凶猛吧,真是便宜了他那小女朋友了。
陈司煜目光很冷,说出的话也毫无温度。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使出点手段,对着男人抛媚眼对方就得硬,巴不得和你上床?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会拜倒在你身下,巴不得和你茍︱︱合。知道我为什麽我不靠近你那个圈子吗?因为我嫌脏,怕得病。”
“刚刚你有句话说错了,我和你不是一类人,我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家和陈松彦怎麽谈拢的我不知道,但你记清楚一点,我不滥︱︱交,看你这种人一眼,我都嫌脏。我对你没感觉,不像曾经被你搞到床上的那种劣质男人。话说直白点就是,我对着你硬不起来,懂了吗?所以我不会和你联姻,趁早死了这条心。”
一根烟也抽完了。
他掐了烟,转身就准备朝着门口走,刚迈出一步,想起什麽似的,沉声道:“以後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去找我女朋友。”
“砰”得一声,是门被关上的剧烈动静。
等陈司煜走後,楼心月才把那根吊带扯回去,嘴角上扬。
陈司煜嘴确实挺毒的,知道打蛇打七寸,也知道对于她这种人最有效的拒绝方式。
看着她硬不起来麽?那她下药好了,这有什麽难的。她现在改变战术了,本身自己就不追求愿得一人心,她现在只想睡到他。
和他的联姻能不能成功无所谓,他有喜欢且珍视的女孩也无所谓,毕竟那他那小女朋友一看就是个原生家庭不幸福缺爱的女孩。
她从他这里无法下手,还不能从她女朋友那里下手吗?
再不济,她可以借着家庭聚会的由头给他下剂量超猛的药。
之前又不是没试过这种法子,那些刚开始清高得不行的男孩一用了药,在床上不都是生龙活虎地求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吗?
陈司煜。
她睡定了。
这个破坏人情侣关系的恶女。
她当定了。
又能怎样。
……
冉雾早在陈司煜准备走出包厢的时候便一路小跑回包厢,荆靖看到她那样,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给她倒了杯温水,“冉冉,你怎麽了?”
冉雾摇头说没事,接过那杯水喝完。
又听到荆靖说:“对了,刚刚你出去之後,过了好久都没回来,陈司煜去找你了,但陈司煜刚动身,他那个联姻对象也跟着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