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男人点了根烟,烟雾过肺之後,才好受一点。
冉雾只是以为陈司煜烟瘾犯了,殊不知他现在体内的血液循环加速,脉络横冲直撞,太阳xue突突的。
这不是犯烟瘾的症状。
而是药效起来了的副作用。
之前在去酒会的路上,两人已经打破平衡,冉雾早已知晓他安排自己租住进入他的房子,和他作为邻居,成为他的租客。
所以商务车直接驶入四季云顶的地下停车场,停在电梯前。
司机毕恭毕敬地给两人开了门,冉雾率先下车,走到电梯前,摁亮电梯上行键。
半分钟後,脚步声出现在耳边,陈司煜不知何时戴了一顶鸭舌帽,套了一件黑色长袖外套,将脸都挡进帽子里。
叮咚一声,冉雾进入电梯,转身,看到陈司煜的穿着,心中疑惑满满。
等陈司煜也一同走进电梯内,她才摁亮15层的按钮。
电梯上行,发出细微的声音。
冉雾终究是关切上心,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陈司煜微不可查地点头,说:“嗯。”
她转身,走到陈司煜面前,仰着脸看他,下意识问:“刚刚在酒店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话音刚落,便注意到陈司煜颈部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耳根也泛着暗红色,像是过敏般。
冉雾心里一咯噔,“你过敏了?”
正常人都会是这个思路,毕竟她不知道方才在酒会上,楼心月确实没能在他酒中下药,即便是下药也不敢下如此猛剂量的药。
而他此刻出现这样的症状,全是因为服下特殊药物之後,就立刻饮了酒。
但冉雾对此一无所知。
只当他是正常过敏。
碰巧这时,电梯的门开了,已经到了十五层。
冉雾攥住陈司煜的手腕,将他拉出电梯,声音急切:“不行,我家里有氯雷他定,我给你拿药,你先吃了药,你这个状况搞不好要去医院的。”
刚指纹解锁打开防盗门,脚还没迈出去,手腕便被身後人的大掌攥住,一股力量席卷而来,让她不受防的向後转身,朝着他怀里跌去。
与此同时,男人的鸭舌帽被他一把摘掉扔到一旁,黑色拉夫劳伦的帽子就这样被扔在地上,好不可怜。
忽然,男人单手将她抱起,脚一踢,直接将她房门关上,而後转身朝着另外一间屋子走,食指碰上圆圈,指纹解锁下,他这边的防盗门被打开。
就这样,在冉雾的不可置信中,他将她掳进自己家了。
铺天盖地的酒气落下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额头眼角和唇瓣上,冉雾被抵在门口,後背贴着冰凉的防盗门。
她身上的礼服裙早已换成白T,即便是如此,後背也传来凉飕飕的触感。
冉雾有些招架不住,双手用力挡在陈司煜胸膛处,却被男人利落地攥住手腕,举过头顶,摁在防盗门上。
这个姿︱势极具屈辱意味,让她瞬间想起在那个化妆间发生的一切。
“陈司煜……”
冉雾声音里带着些许恐惧,“你先松开我,你是不是生病了?你身上好烫,你是过敏了还是发烧了?”
接二连三地蹦出许多问题,男人似乎觉得聒噪。
下一秒,便堵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舌头横扫口腔,所到之後都引起一阵酥麻。
冉雾心跳加速,这时才回过味来。
他这是被下药了?
男人仿佛察觉到她在走神,另外一只手掐住她的脸颊,虎口抵在她的下巴处,迫使她看向自己,薄唇稍稍拉开些,空气中肉眼可见拉丝的津液,说不清是谁的。
“接吻要专心。”
他撂下这话,作势又要继续蛮横地亲她。
冉雾眼睛瞪大,趁着他舌尖探过来,想都没想地咬下去。
用力过度,导致男人清醒几分,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冉雾趁他不受防,急忙甩开他对自己的桎梏,逃离玄关区域,跑到他身後,远离他。
她捂着嘴,声音闷闷地喊出来:“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陈司煜转身,眼尾猩红地看向她,嗓音嘶哑到极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