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纪浓。
我不想接,直接拉黑了这个号码,另一个陌生号码又打了进来。
接二连三的,仿佛我不接就不会罢休。
我重重叹了口气,只好接起这个不知道换了第几次的电话。
那头好像没想到这次我会接,一时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紧接着,纪浓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衾浓,今天砚庭是不是又去找你了?”
我不想回答她的明知故问,干脆把手机放在一边,打开了电脑处理工作的事。
纪浓絮絮叨叨说着。
“我不知道我和砚庭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知道吗?那天我们在咖啡馆见面后,他居然和我说要分道扬镳,说以后再也不见面,我不明白,明明我和他在英国还那么好……”
“衾浓,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现在真的欠了好多钱,我不能再失去砚庭了。”
我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然后拿起手机,淡淡问。
“所以你现在是想问我借钱还是想问我什么爱情秘籍之类的?”
我都有些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抖机灵开玩笑。
纪浓好像愣住了,有一会没说话。
于是我又说:“虽然离个婚,我从翟砚庭那里分了不少,但这都是我应得的,现在我也全存了死期了,实在没钱借给你。”
“至于爱情秘籍,我觉得我的经验给不了你任何参考价值,你这通电话实在打错了。”
纪浓连忙说:“我不是想问你借钱,也不是……”
“那你想做什么?”我打断她。
“纪浓,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和翟砚庭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而同样是女性,我想说,你一昧地靠男人是没用的。”
“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