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也不委屈自己,勉强收拾出来一个位置坐下,便闭起了眼睛养神。
狱卒来看了好几次,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犯人的惨叫,那凄厉的声音吵得人不得安宁。
她难以入眠,又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抬手敲了敲柱子。
狱卒走过来,脸色高傲:「什麽事?」
心里却在窃喜,这下总算知道忐忑了?
虞枝温声细语地问:「隔壁这是在做什麽?」
狱卒冷着一张脸:「还能是什麽?犯了事被抓进来,死不认罪,这不是在严刑拷打麽?」
她眸光微动,原来是杀鸡儆猴呢。
狱卒故意恐吓她:「所以说啊,做人要识趣一点,该招就招了,也省得受些皮肉之苦,你说呢?」
虞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哥说的极是,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狱卒心想,倒还算识趣,毕竟是个女人,胆子小经不住吓。
大人特意将这女人关进来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虞枝神色诚恳:「这人叫的委实也太吓人了,能请小哥给我换个房间吗?」
狱卒脸色一僵,怀疑自己听岔了:「你说什麽?」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垂眼羞涩地笑了笑:「他吵得我睡不着觉,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给我换一间牢房?」
狱卒顿时黑了脸:「痴心妄想!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是阶下囚,还有胆子提条件?!」
他怒气冲冲离去,虞枝看着他的背影,轻轻一挑眉。
很快有人将这边的情况禀报上去。
胡太守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本以为把虞枝关到牢房里,她会提心吊胆坐立不安,谁知这女人竟然如此心大!
「简直岂有此理!她以为她是来做客的?」
胡太守深吸一口气,「先关她一天一夜,不许给她任何吃的!」
「是。」
——
夜色下,两匹马疾驰而过。
「主子,你的伤又发作了,还是停下来歇歇吧。」宁七见谢祯脸色苍白,忍不住出声提醒。
连着一天一夜赶路,谢祯也确实有些吃力,放慢了速度,勒住缰绳。
宁七连忙翻身下马来扶他:「主子小心。」
宁七将马拴在一边吃草,拿着乾粮来到谢祯身边:「这里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主子吃点乾粮先垫垫吧。」
谢祯抬手接过,一天的赶路本该令他疲惫不堪,可他这会儿却没什麽疲态,一双眼睛还亮的惊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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