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贺清辞再一次亲吻完那颗浅红色的小痣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而是扣着她的腿,直接亲了上去。
“贺清辞——”
潮湿的软红被含住,喻橙的后半句话被打断,白皙的手指穿过乌黑的短发,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呜咽出声。
唇舌封住美味的果冻,缓慢地舔吸,鼻尖抵上小芽。
喻橙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眼角溢出亮晶晶的泪痕。
昨晚戴上去的脚链还没有摘,在贺清辞反复地惹弄下,金色的小铃铛再度晃出清脆悦耳的丁零声。
半晌,贺清辞起身,薄薄的唇上水光潋滟,他俯身去吻喻橙的唇角,望进她依然失焦的眸光。
“早早好厉害。”
他第一次叫她的乳名,竟然是此情此景。
喻橙渐渐回过神,血液里的战栗还未完全消退,她攀着贺清辞的肩膀,看他湛黑的眸子。
贺清辞勾起笑,又亲她一下,“是水做的早早。”
喻橙抬捂上他的嘴巴,不准他再胡说。
贺清辞却又就着她的手心亲了亲,“喜欢吗?”
喻橙:
“……”
“今天一定会有很多人送你生日礼物。但我这份——”贺清辞微顿,“一定是最特别的。”
*
诚如贺清辞所言,二十七的生日,喻橙收到了很多很多礼物。
外公送了她一个象征着吉祥平安的小金锁,程屿给她买了个不便宜的包。
喻橙看到包包的时候还有些诧异,狐疑不定地看了程屿好几遍。
“你该不会是……”
“没有,那次之后,我就再没去过了。这是我之前假期做家教赚的钱。”
喻橙失笑,“我都还没有说什么,你急什么。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不许动外公给你的学费来买这些。”
“我有那么不靠谱?”
喻橙不是担心弟弟不靠谱,是怕他太靠谱,花了不该花的钱。
“这么贵的包包,我都不舍得背,我还是背我的299吧。”喻橙打趣,她知道程屿介意什么。
不想贺清辞身边的人看不起她,毕竟两边的家庭和圈子差了太多。
“你想背什么我不管,你自己开心就行,但其他人不能。”
喻橙笑出声,“那如果以后我打交道的人天天变着样地换包包、珠宝和高定,我要怎么办?”
“我给你买。”
喻橙微微挑眉。
她以为程屿会说你和贺清辞婚都结了,难道他都不给你准备好这些包包、珠宝和高定。
程屿:“你那是什么眼神?”
喻橙弯着眼摇头,“没,很期待的眼神,期待有一天程总给我花钱。”
程屿笑笑,“放心,你的富婆梦,以后一定帮你实现。”
“咳——”贺清辞轻咳一声,打断了姐弟俩的聊天。
程屿识时务地捞起一直在他们脚边打转的甜筒,“走,带你出去玩儿。”
见程屿要去拿遛狗的牵绳,甜筒兴奋地在他怀里汪汪叫,顺便将口水蹭在程屿的脸上。
贺清辞站在喻橙面前,看她眉眼漾着的笑。
“我怎么感觉,自己被比下去了呢。”
“……你好幼稚。”喻橙转身就要去放包包,又被贺清辞从后圈住。
“你的富婆梦,我不能帮你实现吗?”
喻橙:“……”
“能能能。”喻橙笑出声,偏头看贺清辞,“你们真的……一个两个都像小孩子。”
话停一息,喻橙唇角的弧度更甚,“不过,我倒是希望有一天,我能靠自己的本事,成为小富婆。”
“小富婆,不是老富婆。”喻橙强调。
“区别?”
“区别大了,二十岁成为富婆和八十岁成为富婆,那能一样吗?”
“其实你也可以不劳而获。”
喻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