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雪没理解他说的是什麽意思。
她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那双眼睛却借着门口的玻璃看向门外,生怕有人察觉到这里的情况。
“刚刚陶戈的问题,你为什麽不喝。”周既野又走进一步。
沈惊雪已经被逼到无路可退,差点又要坐到沙发上去的那一刻,她撑着墙站好却还是有点摇摇欲坠。
她不满的拧眉,“你在说什麽。”
话音刚落,她又像是想到什麽一样。
陶戈游戏里的问题浮现在脑海中——“在座的所有人里,我没有喜欢的人。”
她没喝。
“沈惊雪,你根本不喜欢我?”周既野问道,眼里是受伤。
要不然,她为什麽不喝。
她移开眼解释,“那只是个游戏。”
她如果在那麽多人面前喝下那杯酒,昭然若揭时被人察觉时他就满意了?
“游戏又怎麽了,是因为游戏不重要没喝,还是因为不喜欢我没喝。”周既野问。
不管是哪种,她一个是不愿意承认,一个是不喜欢他,两个比起来好像都挺让人失落的吧。
沈惊雪看着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她心里像是窝着一股火一般,她不想跟他在这里闹,也不想和他讨论这些没意义的问题。
她侧过身往外走,“你爱怎麽想怎麽想。”
只是一个游戏,她不明白他为什麽会这麽较真。
他抓住她的手腕,“我记得你之前是喜欢我的。”
周既野想起他发现她笔记本里写着自己名字的那一页。
那一整页都是她手写自己名字的字。
那是不喜欢会做的事吗?
他知道,他明白。
她当时肯定是喜欢自己的。
怎麽现在,她就这样了。
怎麽现在就不愿意承认喜欢他,还是现在就不喜欢他了?
不管想到哪一种,周既野的心总是颤的难受。
他打量着她。
沈惊雪被抵在门上,脑後是一块巨大的玻璃。
外面擡眼就能看见里面的场景。
他却将她抵在这里对望。
她眼里尽是惶恐,“周既野,你到底有完没完。”
“那只是一个游戏,能不能不要太较真。”她疯狂的挣扎着,话音刚落,她的唇被堵住。
周既野强制的咬住她的唇。
他舌尖进入,席卷她的唇齿。
沈惊雪瞪大眼眸,双手在他胸膛上疯狂的捶动,嘴里还发着“唔唔”的叫声。
周既野却更加加深这个吻。
他扣着她的後脑勺,完全诠释着霸道二字。
良久,沈惊雪被吻的缺氧。
她听见他说:“我只是想听你喜欢我,想听你在别人面前承认我,有这麽难吗?”
周既野一顿又说:“你不是说欠我吗?你说喜欢我,承认我,就是在还我。”
沈惊雪胸脯疯狂的起伏,她差点滑倒在地。
是周既野拖着她的腰让她站直。
她静静地看着他。
突然想起“欠”这个词,是她自己告诉他,她欠他,问他要什麽她还他。
那个时候的周既野只是笑着说攒着。
现在,他想用在这里吗?
沈惊雪没有说话,只觉得有些恍惚。
包间里,两人目光相视,就这麽安静的互相看着对方,好似胸脯起伏的喘息声都能被对方捕捉。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