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手上顿了顿,倒也没有回应我,只是撩起耳畔几缕散乱垂下的青丝掩在耳后。
小巧的耳珠处挂着的雕刻着“圣”字的耳坠哒哒作响,耳根子下方不知何时已染上了三分绯红,她攥着我滚烫的肉棒,生怕那根从她肚子里一并生出的男根葱她手掌心挣脱,皎皎素手撩起清水,在肉棒根部来回搓弄,我虽不愿多想,可下半身却无法控制住勃起的欲望,这根童子茎只有在每个夜晚幻想着和母亲在这张床上行鱼水之欢,龙吟凤哕的时候才会如此热辣坚挺。
可现在母亲却正丝毫不避人伦之嫌,穿着一身风骚透骨的道袍,双手交替的在这条巨蟒上压按揉搓,前戳后挤。
虽没什么技巧,但却胜似那些混迹风月,阅男无数的窑姐娼妓,两只素手一会搓动棒身,玉指轻压龟帽,一会又弯曲手指,轻刮龙筋。
好生的让我体验了一番亲生母亲的别样侍奉。
这污垢虽清理的干净,但肉屌之中不断颤抖战栗的输精管却是憋的我卵蛋生疼,腰眼酸麻。
连之前没什么血色的一张病颜此时也变得有了几分红润。
“嗯……再轻一些……往上一分……哦~……”
我咬着唇,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微微眯起半只眼,享受着短暂的春光无限,娘亲右边玉手搓了些皂角上下撸动肉根,皂角沫子不一会就覆盖了半条肉棒,有了皂沫润滑,我才现娘亲这双手虽早就没了楚楚少女那般的柔滑如膏,白皙似玉。
可几番搓弄揉捏下来,力道却远非那些小女孩能比,她本就是体修出身,手上的韧性和力量非同寻常,这点和按脚按摩如出一辙,虽然现在是把脚丫子换成了我的大鸡巴,可有了润滑剂的加持,我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娘亲手掌压放在肉茎上的绝妙触感,尤其是当她掌心处的肉茧子不经意的略过龟帽下方最为敏感的冠状沟时,那种其他男人根本体验不到的特殊剐蹭感几乎将我的灵魂都一并顺着胯下的阳具刮了出来。
“哦哦……呼~娘亲……辛苦您嘞……”
我之前还觉得娘亲手下生疏,几次都搓的我二弟生疼,可现在却满脑子都是娘亲那张端庄清淡的圣女玉面紧盯着亲儿子的大鸡巴,面露潮红羞涩的反差感。
俗话说,最敏感的性器官不是生殖器,而是大脑。
我这边虽不敢放肆的挺动二弟,可总不能不允许我在幻想中意淫心上人吧,欲望一旦被释放,便极难控制,眼下的女人在我心中也渐渐从那位高贵无暇的圣女母亲变成了一个贪恋亲儿子鸡巴的骚熟荡妇。
娘亲……孩儿好想要您啊……您就抬起头看看孩儿,让孩儿能仔仔细细,大大方方的去瞧着您的脸,对……再用力的搓孩儿的大鸡巴!
娘亲……娘……孩儿爱你……想你……哦哦?……
娘亲当然不知道我现在正闭着眼睛去幻想着她的反差感。
她右手借助皂角沫更加快的撸动火热滚烫的亲子鸡巴,左手则如一缕微风温柔的握住下方春袋,大拇指与食指抚在春袋一端,将两颗卵籽儿挤压到另一侧,然后将布巾在春袋外侧的皱褶缝隙中来回擦拭,指尖每次刮过蛋皮便会刺激的我一阵哆嗦,头皮炸裂。
接着便周而复始,小拇指与无名指轻描淡写的一挤,便将两粒已经鼓胀而起的春籽挤到大拇指下,再去擦拭另一端空下的春袋。
“嘶~”
我誓这可比自亵一百次都要酸爽,两腿之间的一副卵蛋竟然被娘亲‘吹拉弹唱’下伺候的舒舒服服,春袋中的两颗小蛋蛋就像盘核桃一样被娘亲灵巧无比的握在温热潮湿的手心里随意把玩。
我却丝毫不觉疼痛不适,心中不由暗想这难道就是母子之间的相性?
娘亲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将我伺候的舒舒服服,如果真能和娘亲云雨一晚,就算让我少活十年二十年,我也认了。
再低头偷看一眼,才现娘亲额头处已冒出几颗汗珠,修长的玉颈下方不知何时已染起一层肉眼可见的潮红之色,连她下颚喉头都在上下哽动,我心说娘亲莫不是累了……
“子源,这里便是干净了。”
娘亲也不知道在我的春袋上花费了多少心思,直把那道道皱褶都擦的干干净净,将我这根已经涨到要炸裂开的大鸡巴更是前前后后的洗了个遍。
随着一滩清水冲下,我也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经脉通畅,浑身上下舒服了不少,再看这根大宝贝,已被娘亲捯饬的像打了蜡一样油光锃亮!
威武霸气。
但话说回来,这洗是洗了,肉茎却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
我虽不想去想那些香艳场景,可眼下娘亲正低垂螓,那双如幽湖般深邃迷人的眸子一丝不苟的紧盯着我粗壮雄伟的肉棒,娥眉下那道淡淡的尾纹若隐若现,那张饱含了人妻熟母风韵与仙子佳人的高贵清雅的脸蛋更是看得我心里痒痒。
可就是这样一位天下无双的太元圣女,此刻却低伏着丰满绝伦的熟妇娇躯,半撅着道袍下那两瓣极有可能是真空状态的熟母肥臀,正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亲儿子的鸡巴卵蛋,而顺着我这双色眯眯的眼睛看去,却将娘亲胸前的美景尽收眼底。
“好大……好白……”
眼下娘亲所穿的那件宽大道袍前襟左右敞开,里面两大团白花花,肉滚滚的绝世大奶正随着娘亲手上的动作而不经意的左右摇曳,微坠的乳球是那般的浑圆饱满,又是那么的乳香扑鼻,好像两团刚出锅的白面馍馍,勾人馋虫,口水直流,我现在只要下手一捞,便能顺着那开叉口鱼贯而下,一手抓住娘亲那团让我朝思暮想,日夜期盼的大白奶子,狠狠地揉个爽,捏个够!
“你方才何言?”
娘亲冰冷的声音打破我短暂的幻想,我马上装作无事生的样子,装傻充愣道。
“孩儿是说……这……这已经擦拭的够干净了……”
娘亲放下手中布巾,那双清冷寡淡的美目像是在打量什么珍贵古玩瓷器一样看着我那根已经愈火热坚硬的二弟。
“子源,这里是藏污纳垢所在,你久卧在床,自是许久不曾清洗。”
我本以为娘亲要起身却看到她不但没有放开我随时可能喷精的二弟,反而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另一只素手又将道袍前袖向后捋起到胳膊肘处,露出白皙的小臂,手指却已在龟头处摩挲不定,最后二指分开,开始将包裹在龟头外的包皮缓缓褪下。
“娘亲……那里……孩儿自会清洗……啊……”
我自知自己多日不曾洗浴,龟帽里定然肮脏,娘亲却丝毫没有避讳,两指巧妙的一用力,便将浅褐色的包皮悉数褪到冠状沟下方,露出一个在空气中抖个不停的粉嫩龟头,只不过龟头下还残留着些许污垢。
“子源,你这里……平日里也要多做清洗,男儿下体病疾多为此处清洁不当所致。”
娘亲倒是没有在意那处散出的难闻气味,而是玉手握紧肉杆,刚刚褪下包皮的手指沾了些清水,手指肚在龟帽上轻轻擦过。
“嘶!”
只是这轻轻一刮,却是将我血管里的鲜血刮的倒涌,我深吸一口凉气,肉棒立刻又硬了几分,透明的先走汁从马眼里无法控制的渗出,马眼口一张一合,甚至能看到一团热气在龟帽四周浮现。
娘亲哪里知道我此刻已是欲火焚身,她只是继续刮动手指,将龟帽四周的污垢刮下,可是每次手指移动,指甲总会不经意的刮触到冠状沟处,随着她几度手指向上,晶莹剔透的指甲顺带在那更为敏感的马眼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