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沈斯言毫不留情的怼凃婳。
凃婳低着头,声音有些失落:
“没有,我以为她真的是个好人。”
凃婳眼眸闭了闭,脑海中闪过这些年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再回过头来看看,她发现有些事情真的是她心大。
如果姚淑真的是善茬,又怎么会在她父母结婚后,坚持生下凃灵呢。
凃婳微微叹了口气,找到手机导航,给沈斯言指路。
看着导航里偏僻的目的地,沈斯言俊眉倏地皱起:
“你怎么会住到那种地方去?”
凃婳瞪大眼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因为便宜啊!我很穷的好不好!”
这些年,她把自己的零花钱都拿来找私家侦探了,凃胜邦本来就不愿意多给她钱。
沈斯言薄唇抿了抿,毫不客气的命令她:
“不许去。”
“为什么?!”
凃婳觉得这个人真的有毛病。
她住哪里是她的自由,他凭什么干涉?
“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那个地方偏僻,交通条件还不好,她住过去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沈斯言,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上司!”
凃婳梗着脖子和沈斯言吵架,而沈斯言也不甘示弱,即使他情绪波动没有凃婳那么大,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凃婳手指在座椅上使劲抠着,借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一路无言。
最后车子在一栋低调奢华的别墅前停下时,凃婳才回过神。
“你带我来你家干什么?”
凃婳坐在副驾驶不肯下车,没好气的质问。
沈斯言阴沉着脸看了她一眼,“在你找到合适的住处之前,先住在我这里。”
凃婳咬牙切齿,心里忿忿不平的咒骂资本家的专制。
“你为什么不让我住在那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多好!我就是喜欢独处,喜欢安静!”
凃婳见沈斯言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所以追着他下车,喋喋不休。
“凃秘书,”沈斯言站在车后面,脸上的表情阴恻恻的,“那个地方去公司没有直达的公交车和地铁,你要怎么上班?另外,它距离公司四十公里,你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难道每天打车?还是说凃秘书你头比较铁,可以选择步行,亦或是骑车?”
沈斯言看着凃婳,面露嘲讽。
凃婳脸色僵了僵,没有吭声。
当初租房的时候她只考虑了价格,却是把通勤这方面没有考虑进去。
“要你管!”
凃婳不服气的怼了一句,伸手推开沈斯言,拉着行李箱大摇大摆的走进别墅。
似乎那个地方是她的家。
沈斯言看着她的背影,被气得心律都有些不齐。
微微吐了口气,他冷着脸跟上去,顺势还抢走了她的行李箱。
凃婳气得尖叫,追在他身后大声叫嚷。
两人一路小打小闹走进客厅,可是看到站在客厅里的人时,凃婳的脸色猛地僵住,瞬间愣在原地。
就连沈斯言,也站在原地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