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楚松砚就抱住了他的脖颈。
可吻着吻着,有些东西就停不下来。
楚松砚低声说:“弄吗?”
顾予岑没说话,只是一边吻着,一边用手褪去楚松砚身上的衣服。
在舆论发酵的第三天,“歇战”结束。
停不下来了。
或许是憋了太久,这次来得太过声势浩大。
楚松砚抓住顾予岑双腿,将他的身体彻底压到沙发上,但这个姿势总是会导致呼吸不顺,没多大一会儿,顾予岑就开始一阵阵地喘着粗气。
楚松砚抓着他的头发,引导他擡起头。
顾予岑的脸离开沙发,额角青筋暴起,身上汗如雨下,沙发垫子都被彻底浸湿。
“呼吸。”楚松砚舔舐着他脊背上的汗液,低声说:“我会慢点儿的。”
顾予岑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咽下口腔里堆积的涎液,之後便张着嘴,竭尽全力地呼吸着。几天没弄,身体更加敏感,几乎一磨蹭到深处,就开始浑身发抖,如同竭水的鱼。
楚松砚的动作太慢了。
顾予岑的手绕到後面,去抓楚松砚的腰,想要往自己的方向摁。
楚松砚却直接将他的双手一起擒拿过来,扭着摁在他的後腰中央。
而後,压下去。
顾予岑的脸上布满汗水,几乎睁不开眼。
楚松砚俯身去亲他耳後。
“放松。”
顾予岑憋了口气,声音断断续续。
“把空调…。。打开。”
楚松砚却说:“再等等,等结束。”
可一旦开始了,结束哪有那麽快。
楚松砚深呼吸着,在结束後准备抽离出去,转身去找空调遥控器。但他刚转过去,就被顾予岑从後面拽住胳膊。
顾予岑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手从後方勒住楚松砚的脖颈,如同绑匪胁迫般,强硬地压迫着楚松砚的呼吸,憋得他浑身发红。
而就在楚松砚因为无法呼吸,整个身体都彻底软下来时,顾予岑持枪闯入。
直抵命关。
空调始终都没开。
就这样,汗水汇集,顺着小腿滴落到地板上。
一小滩,透明的。
一小滩,黏腻的。
…。。最後,又多了浑浊的。
混乱的房间,天明到深夜,又到天明。
两人的身上再次变得惨不忍睹。
顾予岑像是故意的,在楚松砚身上留下的全部痕迹都在衣服遮挡不住的部位,是完全确保会裸。露在外的。
就在两人一起躺到床上,楚松砚从背後抱住顾予岑,准备继续时,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
急促的电话铃声。
嗡嗡嗡。
楚松砚选择忽视,继续压制顾予岑的动作,根本不准备去理会。
可顾予岑这个惯会沉沦的,却一反常态,主动出声提醒道:“…。。电话。”
楚松砚喘了口粗气,停下动作,盯着顾予岑两秒,说:“不用理。”
顾予岑却推了他一把,“去接电话,这种时候,说不准是关于那个热搜的。”
说好的冷处理,现在怎麽又关心上了。
“里面麻了?”楚松砚亲了亲顾予岑的後颈,轻声问。顾予岑咬紧牙关,紧盯他数秒,往常顾予岑露出这种表情,保准要再来几个小时,不弄得其中一人举白旗休战绝不停止。
但这次,顾予岑却说:“还行吧。”
楚松砚伸手拍拍他的脸,替他擦掉汗液,才起身去拿床头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