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停了一会儿,越过了一个凸起的地方,穿过了双扇门,她猜是,然后是一个有平坦坚硬地板的大厅。
他们停了下来。
一扇门在她面前滑开,她被拉进了什么东西里。
它等了一会儿,其他的板条箱也被拖了进来,然后上升了。
她听到几声叮的响声,然后电梯停了下来。
其他的板条箱都出去了,然后她跟着出去了。
她能感觉到她现在被拖着穿过某种柔软的东西,比如地毯。
她停了下来,一扇门打开了;她被拉得更远了一点,然后停了下来。
绳子从笼子前面松开了,拉她的人离开了。
她听到身后的门关上了,还有锁的“咔嚓”声。
她扭动着身子,呜咽着。
难道她永远都不会被放出来了吗?
他们在等什么?
他们是不是要折磨她,折磨她,折磨她?
她试图集中精力,让自己的身体扩张,挣脱开周围的禁锢。
她听到身后的门“咔嚓”打开了。有人进来了。她的板条箱的盖子被撬开了。光线涌了进来。她开始呜咽和呻吟。
“好了,好了,”一个男人柔声说道。“我马上就把你放出来。”
她感觉到有人把手伸进了箱子前面。
把她头往下拉的带子松开了。
她试图抬起头,但太疼了。
她感到一阵哭闹的冲动即将来临,她忍住了,然后屈服了。
男人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他慢慢地把她的背往后靠,每次她发出痛苦的哀号时,他都会停下来。
最后,他让她上半身完全立起了。
他站在她身后,她还没有看到他。
她感觉到他松开了她的脚踝。
她希望、希望、再希望。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手肘上,他扶她站起来。
她颤抖着,抽泣着。
“好吧,让我把你抱出来,”男人的声音说。
她感觉到有人把手放在她的臀部上,她被举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她的脚上。
她的膝盖一软,差点摔倒,但那个男人把她抱了起来。
“你能站起来吗?”他问她。她的抽泣声渐渐平息了,她点头表示可以。他放开了她,走到她面前。
他又高又壮,但肌肉并不发达。
他有一头短短的沙色头发。
他的脸很长,有点骨感。
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温柔,看起来几乎是仁慈的,或者至少它们可以仁慈并且知道如何仁慈。
他的嘴唇很薄,鼻子有点长。
他的胡子刮得很干净。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柔软棉质套头衫。
它有一个V形领口,下摆饰有金线。
他穿的裤子很柔软,几乎像睡裤,是深蓝色的,前面有一条领带。
他穿着一双白色拖鞋。
她觉得他看上去38或40岁,但年轻人总是把老年人的年龄猜得太高。
他用一种令人安心、安慰的眼神看着她。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
“可怜的小姑娘,”他说。
“这么长时间都浪费了。你不应该花这么长时间才来这里。”他的道歉虽然少了一点,但却充满了同情心,总比没有好。她觉得自己又要哭了。
“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洗干净,”他告诉她。“你能走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