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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谈make a fool（第5页）

【博士】：……

【博士】：是的。

但即便在谈话时，你也无法将目光移开她身上，无法忽视那耀眼的丶漂浮的白光。

追逐不了，但是却能被说永远和永恒。

——你仿佛回到了那一夜。

未知地点未知时间

【？？？】：请让我们来看这个命题。

【？？？】：……

【？？？】：什麽才是永恒？

【？？？】：完美的标本？简易的模型？口口相传的传说？

【？？？】：不是。

【？？？】：都不是。

【？？？】：对待死亡的傲慢……？或许，但只擦了一点点的边。

梦境本身未知时间

【特蕾西娅】：……博士？

【博士】：……

【博士】：……

【博士】：……

【博士】：我在。

未知地点未知时间

【？？？】：一种叫做虚无的特权，好比生活在一场大火里的白桦林，其上六百年前没有死掉的枝干。

【？？？】：很了不起，很需要称赞。

【？？？】：你肯定看见了，对吧？

【？？？】：——这是一种，你意识到就会变成所谓“永远”的东西；于是，当人想要询问“永远”时，却不会得到一种平衡。

【？？？】：（说到底，可能这就是一种偏爱。）

垂下，像是伸手。

萨卡兹向你伸出了手。

【特蕾西娅】：怎麽了？

【特蕾西娅】：……发生什麽了吗？

【特蕾西娅】：博士。

你觉得这一幕你很熟悉，但你发现你想不起来。

你想不起来，如同刚从石棺踏出那样。

但这次，你是遇见了一个不该遇见的人。你听到无数的声音，在你的躯壳内响起，仿佛能追溯到不同的时间。“你”不仅仅是“你”。

可你遇见的她还是她。

……还好你什麽都没有想起来。你想到。

【特蕾西娅】：博士？！

【博士】：……

【博士】：我没事。

【特蕾西娅】：……

萨卡兹担忧地望着你，但没有出声打断你的思绪。“你”询问道：这个场景是否也熟悉？

“以前”……是否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博士】：（为什麽想不起来？）

【博士】：（……是因为——死亡吗？）

【博士】：（是因为……我——意识到——）

【博士】：（那个特蕾西娅……死在那个所有人都安睡的夜晚了吗？）

不是的。

你对自己说。

死亡带走一个人不会那麽轻易。

【博士】：我只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