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被丢进浴桶闷了一身水,紧接着景容就踏进了浴桶坐于他身後,饶是这浴桶宽敞,一次容下两个成年男子的身躯,也稍显逼仄起来。
-
裴卿半寐着双眼,向後靠在景容身上,享受着景容的服侍。
景容一边给他浣发,一边问:“前日你去烟柳巷,点了三个小倌儿?”
裴卿不以为然道:“是啊,怎麽啦。”
景容脸上没什麽变化,语气却充满寒意:“我是不是与你说过,在外不许点小倌儿!”
裴卿故意挑衅:“那又怎样,我干嘛要听你的,我就点,我不仅要点,我还要跟他们卿卿我我,还要啊——”
一炷香後,浴桶里的水撒了大半在地面,裴卿面色潮红,边喘边认输:“不点了不点了,我再也不点了……”
景容露出满意的神色,继续给他清洗身子,边洗边叮嘱道:“近几日不太平,你少出门,偏院里的那个,也看好了。”
“你俩终于准备动手啦?”裴卿问。
景容:“嗯。”
裴卿眼睛亮起来:“那是不是说明,我也可以不用在冯雁之面前装窝囊废了?”
景容亲了亲他耳朵,说:“等冯明贪污之事败露,你想怎麽对付她,就怎麽对付。”
裴卿满意地点头:“好好好,我可是准备了三十多个有趣的玩耍,要让她好好陪我玩呢!”
片刻後,裴卿又疑惑问:“对了,那个姓霍的到底是个什麽意思,不说小安安是他心尖尖的宝贝麽,怎麽人都接到我府里三个月了,也没见他来看过一次?”
景容情绪平平:“你怎知他没来看过。”
“什麽意思?”裴卿诧异地扭头,问:“他来过几次了?”
景容:“你不在府内时,他几乎日日来。”
裴卿怒:“好哇,这姓霍的,把我堂堂淮阴侯府当什麽地方,如此随便进出!我要加强府内护卫,不让那个娶别人为妻还让小安安受这麽多苦的负心汉见小安安!”
景容拍了拍他,“别胡说,疑川也是迫不得已。”
裴卿哼了哼。
景容把人洗干净抱回床上,给他穿好了里衣掖好了被子,叮嘱道:“近两月我无法来看你,我不在,你多注意安全。”
裴卿满不为意地摆手:“知道知道,要走快走。”
景容抓住他的手,眼神严肃:“去花楼点人注意点分寸,若是胆敢跟他们有肌肤之亲,我便——”
裴卿挑衅:“如何?”
景容:“我便将这满京城的花楼都封了!”
裴卿:“啧,这麽残暴,你以後继位定是昏君!”
景容沉着脸要去解他衣服。
裴卿立马一笑,抓住他的手讨好地亲了亲他嘴巴,嬉笑道:“明君明君,你一定会是一代明君。”
景容仍强势地继续脱他衣服。
裴卿又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绝对不跟他们有任何逾矩,我的心和身每一根汗毛都是太子殿下的,天地可鉴!”
景容这才脸色缓和了些,亲了亲他额头,道:“我先走了,好生照顾自己。”
裴卿:“嗯嗯,好的!”
景容离开书房後,裴卿立马对着他离开的方向啐了声。
呸,臭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