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姨,我先去洗澡,等洗完了再涂药酒好了。”君炀挣扎着起身,呜,药酒啊,很痛的。
“哦哦,这样也好,那你先去洗澡吧。”
君炀应了一声就上楼了。整个大厅里就小阿姨在啊,真是有些怪异,小叔叔大概在工作,但是小景和御斯又消失到哪里去了?难不成这两个人受刺激了?果然还是他们两个有一腿吧。哼哼,君炀把地板跺得嘎嘎直响,散发着她今天下午的怨气。
竟然知道她回来了也不出来跟她打招呼?
君炀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打开淋浴,毫不客气的从头淋到底,伸手摸了摸肿出来的地方,真的是痛啊。
她怕疼痛,却又想要着疼痛。
因为,这是她活着的证明啊。
痛快地活着。
那么不顾一切地活着。
不知道冲了多久的澡,等她关上淋浴开关,擦干身子的时候,手指上的皮肤已经很皱了。套上睡衣,随手拿了条干毛巾擦着头发打开浴室的门。
“君君。”
君炀孩子气地撇过头,当做没看到。
“君君!”御斯拉过君炀,“真生气了?”
闷闷地不说一句话。
“君君。”
“老实交代,今天你有跟师傅多说什么话么?他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啊,招招往我头上招呼!毁容了啦!啊啊啊啊!”君炀往床上一倒,扯过枕头把自己蒙在里面。
御斯看着君炀的一系列动作,轻笑出声,“给你上药!”
“不上!”
“谁刚刚在抱怨毁容的?还不乖乖上药?”
“不~要~!”君炀别扭地耍起小孩子脾气。
“那我让小景来?”
君炀一下子坐起来,一把拿过那瓶药酒,凑到镜子前,自己开始上药,“明天我有社团活动,结束了来接我,你没空也让小景来接我。”
“呵,不闹别扭了?”
“切,我哪有闹别扭。”
“本大爷刚才还以为你会闷死在枕头里!”
迹部的声音突如其来,让君炀的手抖了抖,“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的警觉性怎么变那么差了?
“哼,当然某个笨蛋把自己蒙在枕头里的时候。”
君炀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反驳,“你才是笨蛋!”
“嗯哼!”迹部跨步走到君炀眼前,夺过她手里拿着的药酒,倒出一点在手心,狠狠地揉着君炀额头突起的地方。
“呜,轻点!”君炀想要拍掉那只手,但是被毫不留情地躲开了。
“笨蛋没有资格讨价还价!”
“说了别叫我笨蛋!”
“是哪个笨蛋每次到网球场边就会被网球给砸到?恩?真给本大爷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