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见状,道:“是这样的,我想着,把拍摄组的嘉宾拉一个群,方便发布拍摄工作表……”
不等他说完,闵晚便冷着脸反问道:“江鹤谨那家夥让你这麽做的吧?”
眼看被猜中了心思,导演只好辩解道:“是,我也是按要求办事。大家都是嘉宾,加个联系方式也方便沟通交流不是?”
闵晚看出这家夥今天不加到自己不会罢休,只好掏出手机添加了这个讨厌的家夥。
“我可以去吃早饭了吧?”闵晚不耐烦地盯着导演问道。
“对不起,闵教授。您这边请。”导演说着,指了指小院里的那张桌子。
闵晚扶着肚子朝那张小桌的方向一步一步地挪过去。
小桌上摆着一碗冰糖燕窝粥。
她在小桌旁坐下,正好看见江鹤谨和钟斯年坐在紫藤花架旁下棋。
江鹤谨时不时地朝她投来目光。两人的视线无意之中对上,闵晚烦躁地翻了个白眼,别过脸不想看到他。
由于肚子太疼,闵晚没什麽胃口。她勉强地喝了半碗粥,起身坐到柿子树下的摇椅上发呆。
许是脸色太过惨白,正在下棋的钟斯年忍不住起身来到闵晚跟前关心道:“小晚?你哪不舒服吗?”
闵晚看向钟斯年,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道:“没什麽,就是昨天吃了凉的,今天痛经了。”
听到是痛经,钟斯年无奈道:“你这孩子,怎麽这麽贪嘴。现在知道疼了吧!你等着,老师给你去做红糖炖蛋。”
钟斯年说着就要起身去厨房,一旁的江鹤谨立刻出言叫住他:“钟教授,让我去吧。”
“你会做吗?”钟斯年扫他一眼,将信将疑地问。
江鹤谨笑道:“钟教授您太小看我了!这种小点心我还是会做的!再不济,我还可以向您请教嘛!”
他的语气十分诚恳。将对同事的关心表演到了极致。
弹幕的粉丝一边纷纷对江鹤谨表示怜爱,又一边指责闵晚矫情。
[我们家江鹤谨真的好温柔体贴~]
[闵晚怎麽这麽矫情,不就是个痛经吗?能有多痛]
[痛经很难受的好吧,前面那个是男的吧?谁和你这死猪一样能吃能喝能放屁]
[能理解,我痛经的时候就是丢给我几万块钱让我随便花,我都懒得去逛街]
……
钟斯年看江鹤谨这麽积极,他也不好推脱,便由着他去了。
闵晚吃完那碗粥,脸色苍白地躺在摇椅上休息。因为她今日的突发状况,制香的活动要延期拍摄。
约莫过了十五分钟,江鹤谨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糖炖蛋从厨房里走出来。
他将那碗红糖炖蛋搁在闵晚手边的小桌上,对她道:“趁热吃吧。有什麽需要的,可以叫我。”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
闵晚强撑着坐直了身子,侧身端起碗的瞬间,却发现碗底下压着一张照片。
她奇怪地将照片翻过来,在看到照片上是什麽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快要瞎了。
照片上江鹤谨半裸着上半身,露出毫无意义性张力的腹肌自拍。
无法理解的拍照姿势和毫无张力的身材,搭配上照片中男人的迷之自信,整张照片显得格外油腻。
“哎呦我x”看着手里的照片,闵晚没忍住小声骂了句脏话。
不是,他有病吧?
她现在真的好想把碗扣到江鹤谨这个混蛋的头上。都怪这个江鹤谨,看到他就烦。
闵晚气得将这张照片撕了个稀碎仍然不觉得解气,又把碎片扔进垃圾桶,心情这才好了不少。
她现在就要给墨景渊打一个视频电话,向他索要“工伤赔偿”!
闵晚气得三两下将一整碗红糖炖蛋吃完。不吃白不吃。
她气冲冲地从躺椅上爬起来,进屋给墨景渊打去了电话。
她要报工伤!她要墨景渊赔钱!
她真的快发飙了,哄不好的那种!
就在闵晚气得胡思乱想时,墨景渊接通了她的视频电话。
“还疼不疼了?”
听到第一句就是对她的关心,闵晚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但是,她依旧不能让步!
闵晚紧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视频通话界面,气呼呼地冲对面的人道:“墨景渊,我要报工伤,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