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寸晖伸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打开一看,周六。
哦,不用上课。
啊,真烦人。
裘寸晖看着怀里那家夥,想就这样直接把人推醒,手刚要伸出去,又顿住了,他盯着孟雏浴袍的宽大领口下的一片雪白。顿时又起了恶劣的心思,手从衣领伸进去,捏住,然後用力一掐。
“啊——呜!”
孟雏疼出哭腔,弓着腰躲避,惊醒了,眼睛一睁开泪花花的,委屈不解又茫然地看向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
胸口那里又火辣辣地疼,他已经被裘寸晖这样欺负过好几次了,而且每次都是同一边胸口,快要受不了了。
“好痛。”
孟雏垂下脑袋很小声很小声地抱怨。
“觉得痛你滚啊。”裘寸晖勾着无所谓的笑,“别他妈再缠着我。”
孟雏又惊又难过地擡眼看他,张了张嘴,又闭上,敛下眼皮不再看他,痛出的哭腔还未隐去,就说:“不痛。”
裘寸晖有点想笑,是气的,也有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真不痛?”
他侧过身,手臂支起一点,盯着孟雏,顺着自己满腔的恶劣因子说话做事。
“那你把衣服脱了,再来几次。”
孟雏抖了抖,恐惧而惊慌地看向他,想摇头又不敢,只能紧紧咬住嘴巴,无声地拒绝。
裘寸晖说:“脱啊。”
孟雏沉默。
但没能坚持多久。
在裘寸晖满是威胁的注视下,孟雏开始脱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刚脱完,那只手就伸过来,他实在没忍住躲了下,又被裘寸晖用指背在胸口抽了一巴掌。
裘寸晖记得自己明明没用多少力。
但孟雏一下就哭了,而且他能看出来,是痛哭的,不是装,不是矫情。
“这麽痛?”
孟雏呜呜咽咽哭了一会才回话:“痛……”
裘寸晖:“你不是说不痛吗?”
孟雏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不好意思说话有些含糊:“你可以……换一边吗?”
哦,裘寸晖这才反应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就垂眼去看。
孟雏左边胸口已经肿起来了。
深重的指印在那麽白的地方十分明显,看起来很残暴,但又非常色情。
几次的指印都在同一个地方,红得似乎再也经不起一点摧折了,细细地发着抖。
裘寸晖盯了一会,接着坐起身,给前台打电话,让孟雏躺着不准动。
很快,门铃就响了,裘寸晖去开门,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点东西,孟雏瞥了几眼,偷偷摸摸地往被子里缩。裘寸晖走到床边,盯了他一会,然後笑了。
孟雏後背一阵发凉。
被子被一把掀开,孟雏的身体猛然暴露在空气中,他小声尖叫了下,下意识想跑,裘寸晖擡起膝盖压住他两条小腿,把手里的盒子放到床头柜上,接着双手利落地抽掉浴袍的腰带绑住他的手腕,拍拍他的脸让他听话一点。
“帮你消肿。”
裘寸晖擡起下巴,打开那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方形的冰块,曲起手指压在掌心。然後,贴上他胸前红肿挺立的地方。
“呃……呜!”
孟雏用力抖了下,疯狂地挣扎起来,在裘寸晖轻轻松松的压制下显得渺小且可笑,他大张着嘴,哭了几声又艰难地喘气。
冰块确实疏解了大部分的痛和麻。但更多的是难以承受的刺激和快感,这种陌生的欲望交织成痛苦,从胸前钻到小腹,再钻到尾椎骨,最後连舌头也麻了。
裘寸晖面无表情,继续压着那冰块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