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他知道裘寸晖说的是什麽。
这段时间,裘寸晖总是压着他用他的腿发泄,他大腿根那现在还疼着,屁股也疼,胸口也疼,裘寸晖在这种事上,比他平时还要凶。
孟雏咽了咽口水,说:“周……周六。”
裘寸晖满意地点头:“刚好,明天不用上课。”
“你如果不想睡,我们可以做点有趣的事。”
裘寸晖下了床,在出租屋里翻翻找找,不知道在找什麽,孟雏缩在床上瑟瑟发抖,过了一会看见裘寸晖拿着几件衣服走了过来,他不明所以,却还是吓得坐起身,往後挪,裘寸晖也装没看见,直把他逼到床头贴着。
裘寸晖啧了声,说:“找不到绳子了,就用衣服吧。”
说完就拉过他两只手腕,一圈一圈地缠紧。他呜呜地叫,因为不知道该说什麽求饶。
裘寸晖挑着眉,手法熟练地绑了个结,又拉过他两只脚腕,也用同样的手法绑了起来。最後,再将绑在手脚上的衣服用第三件衣服绑在一起。
孟雏完全动不了了,他盯着裘寸晖,开始流眼泪,他没被这样对待过,自然会怕。
裘寸晖把他抱进被子里,拍拍他的脸,说:“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
孟雏摇头:“不要……”
裘寸晖盯着他的嘴巴,又啧了一声,想了想,转身去浴室拿了毛巾来,塞进他嘴里。
免得待会他回来看见孟雏用嘴咬衣服,想咬开结果只把嘴巴磨肿了。
他绑的结,用嘴巴怎麽能咬开,可穷途末路的人,什麽办法都用。
孟雏被封住嘴巴,眼睛睁得更大,眼泪流不停,裘寸晖笑了一声,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很快就回来。”
然後转身往门外走去,徒留孟雏在床上奋力想要挣扎,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但即使没有声音,裘寸晖也不用回头,都知道他是一副什麽模样。
裘寸晖就是这样坏,毫无底线,阴晴反复。
他去买了润滑油和避孕套,回去的路上开始後悔刚刚应该把孟雏的手机放枕头旁边,和他的手机连着视频,不知道孟雏现在哭成什麽样了。
裘寸晖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想赶紧回去,碰上了酒吧里常一起喝酒的人,瞥了眼他手里提的东西就笑了。
现在谁不知道裘寸晖养了个小白脸。
有人拍过照片,长得又漂亮又白,脸小眼睛大,五官一等一的标致,和他那个婊子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他们知道的人谁也不告诉裘寸晖小白脸有个婊子妈,就是为了看裘寸晖的笑话。
谁又知道这个小白脸被多少人上过呢。
“呦,是裘哥啊,真巧。”
裘寸晖连声都不应,继续往前走。
那人也不在意,只从口袋里掏出什麽药片迅速塞进他手里的塑料袋。
“要加点东西才够劲啊,裘哥。”
裘寸晖知道那是什麽,他回头冷眼瞥去,没理会,也没扔掉那药。
像孟雏那样胆小怕疼,吃点或许更好。
但他想知道的只有孟雏听到是春药後,还会不会听他的话乖乖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