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雏口齿不清地回答:“没,没有,还有……两个月。”
裘寸晖啧了声,点点头说:“那再给你点时间。”
“今天不来真的。”
孟雏不懂,疑惑地看着他。
裘寸晖笑着冲孟雏举起湿漉漉的手指。
“用手。”
然後在孟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食指一贯到底,没有任何准备,孟雏尖叫一声,两条腿绷直了,眼泪瞬间涌了满脸,尖叫过後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白花花的手臂乱挥了几下,抓住了裘寸晖的肩膀,没留指甲也抓得裘寸晖有点疼。
裘寸晖没动。
孟雏哑了半晌,终于哭出了声来,一边抖一边哭,一边哭一边喊疼,疼得咬住嘴巴,又疼得张开嘴大哭。
裘寸晖啧了声,另一只手抱了抱孟雏,抚着背哄。
他自嘲般地笑笑,又带点恍若有闻的心疼,道:“完了,好像做过了。”
孟雏趴在他怀里哭得倒抽气,绷直的腿开始发抖,很明显的抽搐反应,他没办法忽略,心里闷胀,感觉自己也变成了小孩子,不小心摔破了碗。
“我不动,你别哭,先缓缓。”
裘寸晖扭头亲亲孟雏的耳尖,又拿润滑油往那倒,弄湿了那一圈,冷得孟雏不停地紧缩,他手指都疼,却没管。
“放松点。”
裘寸晖低头亲孟雏的嘴巴,脖子,最後含住胸口,手揉着孟雏的腰,撩拨出孟雏的情欲,好让孟雏从那痛楚中解脱出来。
孟雏吸着小腹慢慢适应了,软绵绵地趴在他肩上哭哼,他手指动起来,孟雏又说痛了。但裘寸晖知道他只有一点痛,不过是太娇气。
“忍着。”
裘寸晖缓着劲抽动,等孟雏再适应一些後,就开始高频率地抽动起来,完全不顾耳边孟雏崩溃的哭声,孟雏求饶了,他还要再加根手指。直到孟雏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在他怀里发抖。
手指多了,也不方便,他不过是欺负欺负孟雏罢了,欺负够了,就留了中指在里面,慢慢探索着某个点。
孟雏给出的反应太明显,裘寸晖笑着用指尖摁住那不明显的凸起,不停地戳弄,孟雏完全承受不了,哭叫着没一会就去了。
裘寸晖抽出手指,看孟雏倒在床上,双手捧着抽搐的小腹弱弱地哭。孟雏以为他结束了,但这不可能,他从袋子里又翻出避孕套,拆开了戴在手指上,俯身贴在孟雏耳边说:“提前适应一下这种感觉。”
他捏捏孟雏的耳垂,问:“你是同性恋吗,孟雏?”
孟雏沉默了一会,哽咽着说:“我不……知道。”
“哦,我是。”
裘寸晖又把手指伸进去,一边顶一边说:“好好适应吧,我不仅是同性恋,还是个疯子,等你成年了,我塞进去的就不是手指了。”
他亲着孟雏的耳朵。
“是你不敢用嘴吃下去的那东西。”
孟雏抖了一下,开始疯狂摇头。哭,喘,求饶,裘寸晖在这种时刻太可怕了,给予他如海涌浪潮般的快感和恐惧,他既想要逃,又沉浸如此,无法抽离。
“你看起来也挺爽的,孟雏。”
“是……药,因为药……”
“可我给你的是退烧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