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我是你男朋友了,我就想,我还是有理由和立场来吃醋的。”
他牵着白渊的手摸上自己的脸,眉目温润,低声诱哄,
“以後其他人想约你的时候,能不能多想一想我。我也是个男人,我也会吃醋难过的。”
“白渊。”
他用低沉悦耳的嗓音一字一顿的念出这两个字。
分明他穿的一丝不茍,规整妥帖,没有丝毫暗示的意思,但却生生让白渊感觉到撩人。
一个禁欲又强大的男人竟然低头坦然的承认自己吃醋,不管是谁都能感受到征服欲的快感。
十九岁的成熟男生完全招架不住这软硬兼施的手段,平时灵动鲜活炸毛的样儿都没了,只呆呆又乖乖的喔了一声。
得缓缓才能回神呢。
顾深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发,含着笑意的观赏了一下他扎的丸子头,转头看向前排吃瓜的秦闻时气势大变。
“咔——”
顾深和秦闻两人先後出来。
秦闻今天被各种离谱的场面冲击的三观炸裂,看着非常有把顾深绑起来解剖研究的想法。
他差点拿不稳医疗箱,
“卧槽卧槽,你叫我来是让我吃狗粮的?”
顾深不在白渊面前时,一点都不复温和斯文的样子,冷漠恶劣又毒舌才是真实面目。
“看完了就拿好东西滚,”
他慢悠悠的从酒柜端了杯琥珀色的酒液摇晃,
“顾某家并不接待犬类生物。”
秦闻差点撸袖子就上,“你骂谁是狗!”
顾深优雅的抿了下酒,
“你。”
秦闻,“。……”
他无语,“顾深你真够见色忘友的啊,我今儿都按你说的交代了,你这是想干嘛啊?”
秦闻看着顾深神色莫名的脸,琢磨道,
“你不是觊觎白渊好久了吗?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怎麽现在又——”
顾深总算开了金口,“我必须确保他最终一定会属于我——而且有时候半真半假比现实听着更真实,不是吗?”
秦闻斟酌着“必须”“确保”“最终”“一定”这些字眼,牙都有些酸,顾深这家夥是有多喜欢白渊那小爷,是有多患得患失啊。
艹,可怕的恋爱脑们,走肾不走心不好吗?
他又想起白渊说的话,质疑道,
“那你还跟白渊动手?”
顾深放下酒杯,“剧烈运动有利于肾上腺素分泌,这也是最类似于多巴胺的存在,会让人有恋爱的感觉。”
秦闻,“。……”
秦闻震惊了,“我去,你这是不择手段啊你!连这个都——”
顾深轻声“嘘”道,“安静。”
秦闻,“?”
顾深点了点手表上,十点了,“你爸妈没教你吗?”
“什麽?”
顾深掸了掸自己的衬衣,又勾出一个温和的笑,完全遮掩了刚刚冷漠高高在上的本性,但依旧恶劣道,“教你——
不要打扰人家的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