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宝
“咚——”的一声,时嘉的後背硬生生撞上坚实的门板。
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却依旧笑的眉眼弯弯,“怎麽了?——秦少。”
两人从客厅出来後,就一直没说话,时嘉心里藏着事儿,等秦闻突然发难,才回过神来应对。
他的下巴被捏住,朝上一擡,被迫跟秦闻对视。
秦闻属于那种大学里的开朗阳光家境又好的学长,穿着球服投个篮,无数小姑娘小帅哥在下边嗷嗷的叫。
他平时总是笑呵呵的,看着接地气又好说话,不像那些距离感很强的富二代太子爷们。
但此刻他却面色冷淡,挑着眉意味深长的盯着时嘉的脸看,“时嘉。”
时嘉诶了一声,声音很轻,“您说。”
秦闻盯着他良久,最终放开了他已经被捏红的下巴,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圈里都传我脾气好,我是对小情儿傍家不错,不管你有什麽目的——”
他伸手像是把玩儿宠物一般轻佻的拍了拍时嘉的侧脸,“给我注意点分寸,别最後玩脱了。”
时嘉垂眸眨了眨眼,鸦羽一般的眼睫颤了颤。
他突然伸手握住秦闻的手,仰头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轻笑了一声,“秦少,我还能有什麽目的,不过是喜欢您喜欢的太久了,实在忍不住罢了。”
他个子不高,但身材匀称,皮肤白,杏眸眼尾下垂带着无辜的单纯,此时满眼真挚的盯着人笑,甜的腻人。
良久。秦闻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笑,低头状似不经意的说,“是为了白渊吧。”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时嘉整个人都僵住了。
秦闻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他闲聊道,“顾深那家夥可是个疯子,瞧着风光霁月的样儿,心比谁都黑,今儿你知道他跟我要了什麽吗?”
时嘉摇头。
秦闻道,“一种药,具体是什麽药的话,你猜。”
时嘉眼睛倏地睁大。
秦闻继续道,“对了,刚刚那药大部分是让白渊喝了吧,啧。”
时嘉咬牙闭了下眼,思维控制不住的朝着肮脏龌龊的方向去猜测,万一白渊。。。。。。
他心中乱糟糟的,睁眼後打算赶紧回去阻止渊儿喝那个药,至少。。。至少。。。
他脑中一片混乱,还没想出对策,手腕就被人握住。
秦闻笑的阳光又开朗,牵着他的手腕转身朝停车的方向走,语气却恶劣极了,“你回去又能做得了什麽呢?”
时嘉脸色苍白,但仍旧努力的镇定下来,上前几步从背後抱住了秦闻的腰,甜润的嗓带着哀求,“秦少,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的,求您帮帮我。”
秦闻停住脚步,朝他看了一眼,语气带笑,“凭什麽?”
时嘉被秦闻带着坐进车後座,他识趣的跪在秦闻的腿旁,下巴搭在他的膝盖上,是一个示弱的姿势。
他挑着甜软的杏眼,犹如被献祭的祭品,轻声道,“随您喜欢。”
秦闻挑眉,盯了他一会儿後,把他的头朝下一按,笑着道,“听说你活︱儿挺好——看你表现。”
。。。
半小时後。
秦闻揽着怀中的人,一手轻轻的捏着时嘉的下巴按摩,“酸不酸?”
时嘉水润润的大眼睛眨了眨点头,又扯着秦闻的袖子摇了摇。
秦闻耸肩,“什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