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纯
“。。。。。。”
“嗯。”
白渊,“???”
白小爷很不爽,“你就这个态度?你不感觉到荣幸吗?”
顾深温和道,“我很开心,很荣幸,感谢你的喜欢。”
白渊,“。”
白小爷首战告败,垂头丧气像只丧气的猫儿,蔫哒哒的飘回房间了。
而顾深在看着白渊离开的背影消失後,依旧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消失。
接着代替原先表情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戾。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麽?
其实一开始,今天的安排的重点就是秦闻和时嘉那里,两人的争吵以及时嘉隐瞒白渊的事实败露,这样会让白渊厌恶时嘉这个人。
之後,就是他早已经准备很久的驯猫计划了。。。。。。
但是没想到,计划竟然从第一步开始就出错了。
白渊竟然这麽在意时嘉吗?甚至都不反感时嘉的欺骗?
他在看到白渊竟然拉着时嘉的手时,心都沉下来了,之後白渊对那个不起眼的废物的亲近更是让他忍受不了。
那一刻,他真想杀了那些碍眼的家夥,把白渊锁起来,狠狠的欺|负他,让他知道,他是谁的所有物。呵,谁让白渊对那些家夥笑的那麽好看,好看的他心都颤了。
而且。。。
当白渊说喜欢他的那一刻,比狂喜更早涌上心头的,是那股狐疑恍惚和愤怒。
白渊是发现了他做的手脚,所以打算试探他吗?
或者——是谁在白渊面前提过这些?
白渊还小,对这档子事儿都不开窍,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小直男。
怎麽会突然对自己说这话?而且还是在听见自己给他买名额的事情之後。
难道是有人。。。。。有人碰了白渊?
白渊,白渊,白渊——
他脑海中全是这个人这个名字,
他深深的闭了下眼,快步上楼,走进一个被锁起来的房间。
房间中的墙上挂满了各种照片,照片上的人都是同一个,而被衆多照片簇拥着的是墙面上的一幅巨型油画。
浓重的黑白红三色晕染出大片的诡异纹路,一片黑暗中,最中间的是一双桃花眼,含着温山软水,惶恐的依恋的饱含|情|欲的湿|润。
顾深拉开中间桌子上的抽屉翻找,杂乱无章的东西零零碎碎砸到地上,他面前倏地一黑,面前一切都开始显出狰狞混乱的表象。
他扶着桌角,战栗颤抖着朝後靠在墙上,一点点的滑落道地上。
啪嗒。
一个小瓶子从桌子上摔下来,咕噜噜的滚到顾深面前。顾深掐着手腕咳嗽了几声,他没管溅到袖口的血,摩挲着把小药瓶拿到手中,打开瓶盖後,白色小药片撒了一地。
他踉跄着站起来,从瓶中倒出一把药,吞了进去。
“。。。。。。”
缓了一会儿。
他面色又恢复温和清雅的模样,走到一片杂乱的桌前,打了一个电话,“那个计划——继续。”
他忍不了了,他承受不了任何白渊可能会离开他的可能。
他要立刻,马上,让白渊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废物陪在他身边,永远。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