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嗯了一声,“渊儿,如果。。。我是说如果咱俩分开之後,你还会想我吗?”
白渊“啊?”了一声,“你干嘛啊?你不会是失恋後要离开这个伤心地吧?”
时嘉弯了弯眸子拿起酒杯灌了一口。
“我靠——你别吓我啊!”白渊抢过他杯子,“你得了,这样吧,我去把秦闻搞得在京市住不下去,让他滚,你别走成不?”时嘉噗呲笑了一声,有点醉醺醺的靠近白渊,“渊儿,你真可爱。”
他啪嗒一声亲在白渊的脸颊,跟撸猫一样呼啦呼啦着揉白渊红了的脸。
白渊炸毛了,推开时嘉保护自己珍贵的节操,“嘉嘉!你丶你不许亲我!我现在现在有媳妇儿了!”
时嘉“哦”了一声,委屈道,“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了。”
白渊,“。。。。。。”
“你能正常点吗?”
时嘉眯着眼笑,“渊儿,最後喝一杯吧,我想了想也没什麽话要留,不过是求你平安健康,天天开心就好。还有,别老纵着顾深欺负你,傻渊渊。”
他举起酒杯,不等白渊吭声就仰头把一大杯威士忌干了个干净,酒液从下巴滑下来,像是哭了一样。
白渊心情莫名低落,也倒了一整杯酒吭哧吭哧灌了个底掉。
一杯酒下肚,他本来还想说些什麽,面前却晕乎乎的看不分明,灯红酒绿的酒吧也模糊成一团。
他茫然又无措的伸手,想要抓住时嘉,面前的人却躲开了手,只摸了摸他的眼尾,“睡吧。”
。。。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闲庭信步一般开门走进酒店套房。
套房布置精美,处处奢华,灰白色系的设计带出几分冷淡的贵气。
而这件套房最吸睛的就是客厅,空荡荡的地方,只摆了一张大床,黑色的绸缎床单丝滑的犹如深渊里的水。此时,那床上伏着一个人,头埋在软枕里,侧着脸露出尖俏苍白的下巴和殷红的唇。
他头发是纯澈的黑,发尾扫在後颈,振翅欲飞的肩胛骨张扬,往下是流畅的背部曲线,那弧度却在腰部倏地的收紧,勾勒出一截让人发狂的腰身。
而柔软的被角只勉强遮盖住了腰身以下,髀(bì)骨之上,犹如琵琶半遮面的凌人风姿。
大概是门打开时,男人走进来带了些寒气,床上的人皱着眉不舒服的翻动了一下。
空气中传出清脆的碰撞声。
顺着声音看去,是床上那人的手腕被锁链紧紧束缚在床边,银色散发着莹莹冷光的东西贴着他冷白色瘦削的手,有股子禁欲的美感。
站在门口欣赏了好久的男人终于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他推了推眼镜,低头把手指点在那人的後颈,一点一点慢条斯理的逡巡,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良久,他细致的动作终于在凹陷的腰窝处停下,昏睡的人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小猫一样。
他动作没有丝毫停止,顺势低头吻在那人的眼皮上,嗓音温润,声调带着不可言喻的愉悦,“好可怜啊,宝宝——被抓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