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吃饭好不好?今天让张姨做了你喜欢吃的松饼。”
白渊上了车,一直到顾家,车中都没有一个人说话。
车从门口停下。
白渊没等顾深,自己上楼进了卧室。
几分钟後,顾深敲了敲门。
白渊没理。
顾深又敲。
。。。
就这麽重复了几遍。
白渊眉眼压着燥意,大步打开了门,“你最好有事。”
顾深眉眼弯弯,“宝宝是不是考试累了?或者没考好?别难过好吗?什麽事都可以让我来解决,我不会让宝宝受累的。”
“。。。。。。”
白渊压着眉眼,第一次用冷淡到极致的目光看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般。
“顾深,我真佩服你。”
“恨都能装出几分爱来。”
“你真牛啊。”
顾深一怔,恍惚之间让白渊都看出几分脆弱来,“宝宝,你说什麽?”
白渊嘲讽道,“顾先生演技高超啊,我都被你骗过去了,我妈的事儿——
真是劳您费心了。”
顾深从容的脸色倏地沉下来,眉峰之间戾气初现,语气像是淬了冰一般,“是谁说的?”
白渊冷嗤一声,“是谁说的这事儿重要吗?”
顾深竟笑了,像是那一刻的阴鸷从来没出过一般,温和的解释,“估计是哪个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吧,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笔,想让我和你离心。
宝宝,你知道对我来说,你有多重要,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你。。。。。。”
白渊突然冷声道,“够了!”
顾深顿住了。
白渊走到他面前,“你他妈能不能别装了?你以为我真他妈是个傻子吗?
从一开始。。。池渊的事儿,我妈的事儿,甚至是囚禁的事儿,你当真以为我一点都不清楚?”
顾深看着白渊冷漠又嘲讽的神情,脑海中倏地有几分混沌,“白渊,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咚——”
一个尖锐的东西划过顾深的侧脸,噔的一声不知道砸到哪里,顾深在看清那东西的一瞬间身体猛地一僵。
是一个小陀螺。
白渊脸色难看极了,一把扯住他的领口朝下拽,嗓音嘶哑又难听,“行,那你告诉我那是什麽?难道不是催眠用的东西?
这是我从地下拳场更衣室捡的,後来我去问了专业的催眠师,他们告诉了我用途。”
“我後来日日夜夜的想,你到底想干什麽?装受伤,装救人,装帮我,装出这幅深情的样子,装的我都信了。”
白渊喉结滚动一下,压下眼中不争气的水雾,眼尾却还是红的厉害。
他低声讽刺的笑了笑,沾上顾深血的手轻拍了拍他的侧脸,“你是恨我吗?你想杀我?或者是让我生不如死?”
“我竟然还真对你。。。哈,老子就是个笑话啊,”他直勾勾的看着顾深那双深沉到看不清心思的眼,一字一顿的道,“顾深,滚吧——
别他妈再让老子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