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碎这稀世珍宝,想把他生生捏碎,想让他哭,看他崩|溃呜|咽|求|饶的场面。
大概是顾深的眼神太可怕,白渊都隐约感受到那其中明晃晃的贪婪和偏执。
他失声的挣扎,“你管我跟谁说!反正不想跟你说!”
顾深鼻尖快要抵上他的,两人呼吸之间全是清冽的木质香,给狭窄的车内空间氤氲犹如实质的暧昧底色,逼仄的白渊都要喘不上气来。
他蜻蜓点水的在白渊唇角落下一吻,带着点慵懒的凉意,像是在跟他玩闹,好脾气的刨根问底,“为什麽呢?”
白渊无语,他又不傻,要是他再继续说下去,顾深看着就要当场发疯。
他不说,顾深半垂着眸子倏地笑了,好整以暇的道,“那看来。。。如果不给宝宝一点甜头,你是不会说了?”白渊呵呵,“你知道就好。”
“好。”
“?”
白渊扭着头不看他,坚决表示自己的厌烦,但又好奇的心痒痒,姿态十分别扭的用眼角馀光瞧他干嘛。
一只微凉的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搭在他微宽的衬衫上。
那双筋骨分明,皮肤冷白犹如艺术品的手,慢条斯理的一颗颗挑开了扣子。
皮肤和车内有些凉的空气触及,几不可查的抖了一下,腹肌因为紧张更加明显。
顾深的手缓慢细致的整理好他的衬衫,又像是描摹画作一般,轻轻的勾勒他的腹部曲线。
他两只大手环了一下白渊的腰,像是丈量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透着侵略性极强的独占欲。
白渊挺高还瘦,又有从健身房练出来的线条漂亮的腹肌,背部曲线分明,从腰身处倏地收束,後腰有勾人极了的两个腰窝。
带着股草原上线条矫健小花豹般的撩人野性。
顾深几乎痴迷的低头吻了吻他的後腰,声音嘶哑低沉,“宝宝好美。”
这个“美”字是对世间一切完美事物脱口而出的赞叹,那美像是遗世独立的衰败玫瑰,带着尖锐的刺,生长在他的第二根肋骨处。
白渊内心靠靠靠的要升天,脸都红了,耳尖烫的要滴血。
但感觉自己一个爷们儿,绝对不能那麽怂,都是男人,谁还——
“操,你甭他妈扯小爷的裤子!”随着大声的吼叫,他还是没挣扎成功,被狗男人得手。
甚至顾深还眼疾手快的用领带绑住他的手腕。
白渊被ao成了奇怪的姿势,脚腕被人掐住,手腕也被桎梏住,‘小白白’还被迫出来丢人现眼。
顾深分明做了件罪大恶极的事儿,但依旧斯文清贵,镜框下的眸子微弯,唇角勾起亲昵的笑意,气质比脸还动人。
任谁都觉得他风姿特秀,而不是。。。而不是在这里欺负十八岁成熟小男生的禽兽。
他笑道,“宝宝不是眼巴巴的盼着我给你点甜头吗?——”
“我记得今天是周一,所以不该翻我牌子吗?”
白渊:“。。。。。。”gun!!!!
他气的脸色通红,眼眶水润润的可怜,但白小爷是谁,白小爷什麽时候服过输???
丫的这狗屁男人。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一定是这个狗男人!
于是,白渊瞪大桃花眼,拽的二五八万的胡说八道,“怎麽?——
没见过小爷这麽牛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