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能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敬奴定然是吃进去太多玉石觉得难受了······
个人太过温柔,面对温老爷的时候甚至会顶撞会不听管教,但是被他们这些小仆服侍的时候却又是能忍就忍,一点都不让他们为难。
因为前面已经塞了很多,这最後一颗莲花用了不少力气才将它彻底塞入敬奴xue中。
为了防止敬奴的xue含不住,她特意用手心捂在xue口,帮敬奴稍稍撑一下。
xue口已经被爱液浸润的湿软黏滑,莲花能感觉到敬奴的xue口正在艰难的收缩,像是一只小嘴一样不断的舔弄着她的手心,有点痒,但莲花却不舍得松开手。
她红着脸,静静的感受着敬奴xue口肉花的蠕动,直到小xue终于紧紧的闭合,她才将手拿开,此时手心处已经聚积了一层薄薄的粘液。
虽然这样想有些不对,但是敬奴的水真的很多······
莲花羞涩的握了握手心,端着空碗去向温老爷复命了。
另一个小童几乎在同一时刻将玉石填塞好,温世敏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顾敬之的下体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虽然还不是他身体的极限,但顾敬之现在绝对不会好受。
他让小仆把一个铜盆放在顾敬之膝盖之间,保证顾敬之两腿大大的张开,这样等顾敬之将玉石排出的时候,石头便会落入铜盆之中。
“行了,跟之前一样,一个个排出来。”温世敏拍了拍顾敬之鼓鼓的肚子,笑道:“这次如果犯错,抽的就不是xue了,至于到底抽哪里,就看你表现了,开始吧。”
顾敬之靠在自己的胳膊上艰难地喘息着,仅仅是含着身体里的东西就已经快要将他的力气耗尽,昨夜被那两人折腾了太久,即使刚刚醒来不久,他的身体却十分疲累。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熬过今日的调教。
温世敏见顾敬之久久没有动作,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浓了,他掏出一根极细的银链,绑在了顾敬之的龟tou上,将那半勃的xing器高高吊起。
银链的两端分别挂在两个乳环上,乳头被下垂的xing器拉扯,顾敬之疼的微微弓着背,试图让自己的乳头被扯的轻一些。。
“看来你最近的日子过的确实太好了,连最基本的调教都不愿意配合了。”温世敏用穿着皮靴的脚尖踢了踢顾敬之的会阴上方。
一种陌生的快感瞬间从那处涌起,顾敬之身体一颤,不由睁大了眼睛。
“不会吧,你不知道你这里也可以舒服?”温世敏看着顾敬之惊讶的样子,更加用力的踢了一脚,“本来这里是留给客人玩的,既然你这麽不知好歹,那我就帮你开发一下,省的浪费了你这天生的淫体。”
坚硬的鞋尖顶在稚嫩的蕊珠上,顾敬之疼的瑟缩着朝後躲去,但除了疼之外,那里依然産生了巨大的快感。
“不···要······”顾敬之用被金链拴着的舌头艰难的说道:“求···你······”
“早这麽乖不就好了,非要吃点苦头才肯听话,也不知道之前宫里的人是怎麽调教你的,怎麽养成了这麽个性子······”温世敏遗憾的收回脚,用手里的戒尺拍了拍顾敬之的脸,“排错一次,抽蕊珠一下,连着错,惩罚加倍,懂了麽?”
顾敬之扭过头,绝望的闭上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
因为刚刚下体的刺激,顾敬之感觉自己的身体终于有了些力气,他用手抓着吊着手腕的绳子帮助自己维持身体平衡,然後咬着牙尽量放松xue口,体内的玉石已经被爱液浸润的十分黏滑,xue口稍微一放松,白色的小石头就从xue口探出了头。
随着石头探出的部分越来越多,顾敬之可以感觉到它们逐渐有了坠落的趋势,他艰难的控制着xue口的力道,在玉石滑落的瞬间迅速收缩xue口,只听两声极其响亮的撞击声,那两颗石头已经被排到了铜盆中。
刺耳的声响像是一把刀子一样将顾敬之的心扎穿,他知道温世敏和那些小仆都在一旁看着他,他羞耻的无底自容,却又因为害怕温世敏奇怪的惩罚而不敢停下来。
“敬奴,不要偷懒,继续。”温世敏用戒尺在桌子拍了拍,提醒道:“早上前後两xue要各排三碗石头,你最好在换水之前把这些调教都做完,否则就只能一边换水一边练缩xue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安静的屋子里想起了玉石相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却也十分悦耳。
小仆这时候没有什麽事,有的出去准备下午的调教用具,有的去拿下一碗玉石,莲花和另个一个小仆各自站在温世敏旁边,一边等候主人的命令,一边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将体内的玉石一颗颗排出来。
因为玉石的大小是不一样的,经常会有太小的玉石跟着前面的大块玉石掉出来。
这时候莲花便会上前用手轻轻托起敬奴的阴囊,露出下方被踢的微微发肿的蕊珠。
而温世敏则会举起手里的玉质戒尺,精准的抽在蕊珠上。
顾敬之还是第一次被训诫那个地方,十分的不适应,每抽一下就会颤抖着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温世敏知道顾敬之不愿意叫出声,但顾敬之越是忍耐,他越是想听他嘴里发出的娇吟,理所当然的下手也越来越重。
有时候玉石的形状不规则,卡在xue口,不管顾敬之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其排出。
温世敏也会先用戒尺抽完蕊珠,再将手指探入顾敬之的xue中,找个那个卡在xue口的玉石,也不拿出来,只是换一个更容易排出的角度,一边威胁顾敬之一边看着那人艰难的将玉石排出来。
一早上过去之後,顾敬之将三碗玉石排完,他的蕊珠已经被抽的肿成了珍珠大小,红的像是随时能滴出血来,露在了裹着它的皮肉之外,怎麽也缩不回去了。
此时也不用再上戒尺,只需拿手轻轻一碰,便能听到顾敬之发出的哭泣一般的呜咽声。
“给他换水,上山药吧······”温世敏拍拍手站起身,给小仆交代了两声就离开了。
早上不去上朝,下午总得过去一趟,他每天都要像皇帝汇报顾敬之的情况。
但最近皇帝似乎对顾敬之越来越关心了,连对方跟下人相处时说了什麽也会问到。
顾敬之就像是皇帝寄养在南风馆的宠物,新的笼子还未修好,但宠物的主人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小东西重新关回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