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但凡是个人精的都知道楚家二爷的妻子魏芸因为所嫁非所爱,对老公儿子都不关心,最爱的反而是已故初恋情人的女儿,精神有些不正常。
他要是真去给她当贴身秘书了,以後指不定被安排些什麽奇奇怪怪的差事。
周辰立马点头:“知道了楚总,我马上去安排。”
话落他拉着楚楚可怜的阮诗涵火烧屁股似的一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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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年简单处理好後回到办公室,苏婉音一脸莫挨老子的表情整理刚才开会时候的记录。
他走到她的旁边挨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甚至坐在她椅子的扶手上贴着她,她都不理不睬。
“音音。”
苏婉音看了他一眼依旧没理他。
“生气了?”楚斯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别气。我和阮诗涵真的不熟。”
“不熟?”苏婉音放下手里的笔,嫌弃的擦了一下嘴巴:“另外一个当事人可不是这样说的。”
既然开口了也是愿意谈的意思。
楚斯年:“她说什麽了?”
苏婉音冷哼:“人家可说了,她是你妈妈亲定的未婚妻,从小和你一起长大。”
“她乱说的。”
楚斯年凑到她的身边,挨着她一起坐在了椅子上。本来就不大的椅子忽然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嘎吱一声。
苏婉音将他往一旁推:“你不要和我挤。”
“不要。”
楚斯年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小椅子一下子就松了下来:“我小时候要说和谁一起长大,音音你心里就没有点数吗?”
“你的事情我为什麽要有数。”
“给音音当了那麽多年的童养夫,音音就这样对我的……”
“……”
还委屈上了。
明明是她问罪他,怎麽话经过他的嘴巴一说就变味了。
苏婉音:“你非要这样说,那我童养夫还挺多的。”
“哦?”楚斯年捏住她的脸转到自己面前,声音温柔似水:“音音数给我看看?”
楚斯年平日对她是真的很好,她时常欺负他,他也不会生气。
但是苏婉音知道这人是有底线的。而那条底线好死不死就在她的身上。
比如说上一次以为她和江阅有一腿,讲真,当时的他颇有一种‘她逃,她飞,他让她插翅难飞’的土霸道总裁气质。
面对着他这一副我要搞事的模样,苏婉音很识时务:“我那时候不懂事,就是电视看多了闹腾的。”
“哦?”楚斯年的手探到她的背上顺着脊柱动作优雅像是在拨弄着什麽乐器:“不是因为别人长得好看?”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柱直接传到了尾椎,小腹一阵颤巍,苏婉音面不改色继续为自己刚才那句话开脱:“我当时才几岁,肤浅一点很值得原谅吧?再说了,遇到你之後我不都没有过了吗。”
丝毫没注意到两人的立场被颠倒了。
楚斯年压低嗓音在她的耳边蹭了蹭:“听起来还有点可惜?”
“不可惜。”
这话怎麽听怎麽阴阳怪气的。
再就这个话题下去,苏婉音敢保证就算自己那时候没什麽旖旎的心思都会被他扣上一顶帽子,从而被他求补偿什麽的。
鬼知道这人这种状态说的补偿会是什麽补偿。
她抓住他的手从衣服里抽了出来,严肃道:“你转移话题。我们明明在说你的事情。”
手下的滑腻触感不在,楚斯年皱了皱眉有点不高兴:“我小的时候阮诗涵的父亲去世了,我母亲常带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