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铁青,狠狠地咳嗽了几声,“你——”谢时鸢擦了擦手,用脚尖勾着高跟鞋,狡黠一笑。“我?”谢庭柯凶狠阴鸷的眼神,俨然一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架势。不需要问她,做了什么。凭她的脸上表情,就知道她做了什么。谢时鸢的小表情更狡黠了。“呀,一不小心就喂了谢总催情药。”谢庭柯这一脸不受诱惑的样子,她还正愁怎么把东西送到他嘴里,没想到他主打一个看不起她,自认为可以决定她的生死,在他的掌控下,她不敢也无法做出任何反抗,逾越的行为。他一点都没设防,就那么用力的把她拽下来,给了她近身的机会。“我给你下药了,就像我给白嘉述下药一样。”“我这人特别喜欢给生命中重要的男人下药。”“这就是你轻视我的代价。”“噗嗤。”她又笑了,止不住的笑。谢庭柯面色狠厉,她的笑声却越来越大。掩着唇,翘着细长的眼尾,犹如一只倦怠的趴在办公桌上的小狐狸一样,她正用迷惑的眼睛望着他,观察他。看他在催情药物下,会变成什么样看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听他的心跳声,听他粗重的喘息声。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就像是散发着魅术一样,忽然朝男人伸出了手你确定你赌得起这个后果吗?谢庭柯明显感觉到体内一阵灼热,犹如火焰般燃烧,直至他的胸口,连同要把他整个人焚烧。他感觉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迅速发烫。但和身体与之相反的,他的心依旧冰冷。即便胸口有着火焰在燃烧,那颗跳动的心脏仍旧冷冰冰得不像话。谢庭柯咬了咬牙,眼中恍惚闪过了一丝迷惘,很快神智便恢复了过来。少女露着狡黠的表情看他,歪了歪头,又歪了歪头。朝他伸过来的小手,仿佛要触碰他的身体谢庭柯猛地扣住,力道大的像是恨不得将她的手腕捏碎。谢时鸢皱紧了眉,表情受伤,“唔,你干什么?”这就是谢时鸢。她给男人下药,又摆出一副天真浪漫的表情,做坏事的人是她,却是一副受害者的嘴脸。“你好大的胆子。”谢庭柯身上的火在烧,触碰她软滑的肌肤,那股火烧得更厉害了,触电般收回手,狠狠将她甩到了桌上。这药性又猛又烈,跟她这个人一样毒。不是第一次遇到下药这种脏事,但是没有人可以得逞,也没有人胆子这么大,敢把催情药直接往他嘴里塞。仗着可以接触他,就想方设法的坑害他。“哥哥,你怎么了?很难受吗?”谢时鸢眨巴眼,跳了下来。她伸手触碰男人的身体,谢庭柯赶紧避开,大步往外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清甜笑声。“我给你的第二个选择,你不想知道吗?”“第一,让我和谢媛媛读一所学校,这第二嘛,你执意要把我送走,那我就只能告你违背妇女意志,使用胁迫手段欺负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在竭力忍住身体的饥渴,你的心是冰冷的,眼睛也是冰冷的,但你的体温无比滚烫,像岩浆一样的温度。”烫手。她触碰到了他。隔着这套肃穆的黑色西服,从后自然地缠上他,小脸贴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轻轻蹭了蹭。谢庭柯回过头来。她乖顺极了,露出香肩呜咽,“呜呜呜…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逼我的。”“你真是个疯子。”扭曲的小变态,装模作样的神经病!主打一个她什么都对,错的是别人,需要反思的也是别人。给他下药的是谁?又是谁要平白无故的冤枉他,欺负她?“我是个疯子,那哥哥非要把一个疯子送出国的目的是什么?非要和一个疯子过意不去的目的是什么?”谢时鸢更乖顺了,一双娇媚大眼水光闪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被逼得快要绝望的痛哭了。“可笑,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谢庭柯毫不留情地推开她,继续大步而出。“直到这一刻,你都认为我在威胁你?”谢时鸢掩着小嘴,忽然吃吃的笑起来。“谢庭柯,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要叫了,我会让你的员工都知道你做了什么,楼下蹲守着大批记者,他们听说今天谢氏集团有爆炸性新闻发布,特意赶过来。”“不知道谢总的丑闻,对于一个上市公司的影响有多大?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