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虞带着一群丫鬟,来到院门外。
“你是说行之哥哥还是不愿见我吗?”
守卫两人跪在地上不敢擡头,解释:“回公主,行之公子说公主您进去也行,他立马回仙宗,从此再不踏入公主府半步!”
玄灵虞不死心的往里看了又看。
两个护卫面面相觑後,默不作声的跪伏在地上。
一连几日如此,此事影响挺大,连女帝都有所耳闻,没唤玄灵虞过去进殿问话直接派人传旨,送去天宁寺行宫反思。
玄灵虞吻上男子唇後又一把推开,简言意骇道:“再像又如何,来人,脱下去杖杀了,其他人也统统给本公主滚出去!都给本公主滚出去!”
抓过桌岸上的酒盏怒喝朝衆人掷去。
殿里殿外的内侍宫女等人听着声音,吓得跪了一地,侍卫向外拽拖着吓瘫的男子,男子像疯了般挣脱开侍卫,连连後退尖声喊:“公主公主!我不说话了,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够了!”玄灵虞厉声打断摇晃着向前几步。
一旁跪着伺候的甘于见状,忙跪行到玄灵虞身边,擡手扶着。
玄灵虞突地冷笑,“我的行之哥哥,他可不会求饶,拉下去。”
甘于心中了然,公主到天宁寺整日借酒消愁,今日女帝派人送来一批与行之公子眉目相似之人,这才发了好大的火,公主性子本就喜怒无常,与行之公子相遇後知晓他欣赏柔弱温柔的女子後,就一直压着性子僞装着。
衆人离去,甘于得令起身,扶着公主向里间床塌坐下,见公主一手捂着额头轻皱眉头,她转身给她倒上一盏茶。
玄灵虞用阴郁的眸子看着她,“让你打听的事,如何?”
甘于慌忙凑近,低声回道:“回公主,派去的人今日来报已追踪到线索。”甘于有些犹豫,她深觉黑巫甚是可疑,但眼下公主失控,却也不敢贸然惹怒公主,想了想,又补充道:“想来过些时日便能将人带来。”
“我等不了了,本公主明晚就要见到此人。”玄灵虞接过她手中的茶。
“这………”
“还需要我重复吗!”
“公主恕罪,奴婢不敢!”
“废物,还不滚下去。”
见此甘于忙叩首後起身退了出去。
与天宁寺行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它的後山是个极僻静的场所。
玄灵虞进了屋子,只见一人头上披着黑色的披巾,上面绣了大片的血红色怪异图腾,一端绕过半张脸围着,一身点坠银铃的黑色纱裙,整个人隐在斗帽下看不到面容身段,立在光线昏暗的屋中满是神秘阴翳的幽暗。
此人见了她行礼道:“见过公主殿下。”
玄灵虞瞧着她声音柔和,顿了顿,擡手挥了挥,屋里的贴身侍女退了出去,“你就是黑巫阿月纱?”
女子微微颔首嗓音嘶哑道:“不知公主苦寻阿月纱所谓何事?”
玄灵虞眼里顿时带了几分喜色,“世人都传你的独门蛊术,只要将蛊种在男子身上,就可以使他整个人永远死心踏地臣服于下蛊之人,当真?”
“公主要是不信断不会将我寻来。”说着女子玉腕银铃晃动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我只要用这刀扎进您心脏边缘,公主只要忍着剧痛放出点心头血,我的血蛊虫喝了,蛊就成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把血蛊虫制粉喂服给男子,这蛊就成了!不过提醒公主,我这血蛊经不得一点惊吓,不然会反噬!”
待她说完,玄灵虞隐隐有些期待看着她道:“如此简单,你怕不是在造谣诓骗!”
女子打断玄灵虞的话,“哈哈哈……我阿月纱的血蛊虫可不简单。”
听着女子不容反驳的口气玄灵虞思索片刻,对着外面的人道:“都给我听好,没我的传唤,所有人不得擅自闯入。”
她解开金色纱衣漏出抹胸,示意女子取血。
女子步摇轻晃,握着匕首贴近玄灵虞的心口,匕首刀锋一转,转向细白的脖间,一刀割破了咽喉血脉,长长一道血痕处鲜血喷涌。
玄灵虞无声跪倒在地,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