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到这,陈行简呼吸一重。
&esp;&esp;三个月前跟她玩的不是很嗨么,知道她有对象,他也毫无道德压力地跟她一夜。情。
&esp;&esp;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所以她保守或是浪荡都没关系。浪一点,玩起来更爽。
&esp;&esp;但现在的情况是,荡。妇说她喜欢他,他信了。
&esp;&esp;把她留在身边做秘书,给她找最好的律师打官司,订最贵的酒店好生养着。
&esp;&esp;然后她掉头就去钓新男人。花着他的钱玩小白脸。
&esp;&esp;还他妈是个警察。
&esp;&esp;陈行简沉脸看着在他雷区上放烟花不自知的杜思贝,伸出食指,点点她脸颊:“把衣服脱了。”
&esp;&esp;“我……你……”
&esp;&esp;杜思贝脖子快折断了,艰难地吐出只字片语,“你仙人……”
&esp;&esp;“我什么?”
&esp;&esp;陈行简来了兴致,加大力度钳住杜思贝下颌骨,声音沉而暗哑:“快点。我想干你。”
&esp;&esp;杜思贝近距离对着他骂了句四川脏话。
&esp;&esp;陈行简好看的脸顿时变得很难看。
&esp;&esp;现在他觉得自己今晚真是纯属来找贱犯:“那可惜了,想日我妈你还差个关键硬件。”
&esp;&esp;他拽起杜思贝的手,往那摸了一把。
&esp;&esp;“唔——!”
&esp;&esp;杜思贝顿时被吓得瞪眼,呜呜咽咽有了哭腔。
&esp;&esp;“所以,宝贝儿。”
&esp;&esp;陈行简喘起了粗气,弯下腰托住杜思贝,把她从床上抱到自己身上挂着。
&esp;&esp;身体突然悬在半空,杜思贝用胳膊回拥住陈行简脖颈,两个人紧密相贴,他声音也愈发沙哑:“只有……老公可以日你,知道吗?”
&esp;&esp;陈行简的下流话激起杜思贝体内一股莫名涌动,可她又有种隐约的罪恶感,颤着声音制止他:“你不、不准……说这种话!”
&esp;&esp;陈行简笑了笑,把头凑到她耳边,越靠越近,鼻尖里的吐息灼热,语气也黏湿:“只对你一个人说,也不行吗?”
&esp;&esp;低低的嗓音像种蛊惑,尤其陈行简头发上那股香气越来越浓,发茬像毛绒绒的羽毛拂过她颈侧,搔弄人心。
&esp;&esp;杜思贝低喘了声:“……好痒。”
&esp;&esp;却一边把陈行简抱进怀里。
&esp;&esp;陈行简埋下头,鼻尖蹭过一团温软,他脖子上的青筋一鼓,浑身的血都热了。
&esp;&esp;“……杜思贝。”他忽然哑着嗓子喊她名字,像是强忍着勃涨的欲望,一定有话要说。
&esp;&esp;氛围潮热成这样,杜思贝似也感知到陈行简内心所想。
&esp;&esp;她掐进陈行简后颈的手指都在抖,就听见他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喘着粗气问:
&esp;&esp;“你今晚到底,让不让……老子进去?”
&esp;&esp;吻得找个固定炮友,定时、定期、规律……
&esp;&esp;让不让,进去。
&esp;&esp;好礼貌好绅士好正人君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