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从对方控诉的眼神中,龙彦得出自己确实没有告诉对方的结论。
&esp;&esp;另外两人完全是状态外,对着工藤新一使眼色‘认识?’,工藤新一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这是我的幼驯染,目前卧底在黑衣组织。”
&esp;&esp;沉默在餐厅流转,还是龙彦率先打破了这份让人尴尬的沉默。
&esp;&esp;“新一你还是先走吧,这不安全。”
&esp;&esp;工藤新一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对方的意见。
&esp;&esp;龙彦的话他还是要听的,要不然对方能用无数种办法来让他听话。
&esp;&esp;在离开前,工藤新一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他攥紧文件袋的手指微微发白,纸张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的脆响。他忽然抬头,钴蓝色的瞳孔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等等——既然真相这么简单,为什么十七年来没人发现?”
&esp;&esp;他的声音在空荡的餐厅里激起回音,像是把锐利的手术刀划开凝固的空气。
&esp;&esp;“日方家是开诊所的,在当地应该有就诊记录。”工藤新一快速翻动文件,纸张哗啦作响,“火灾报告里提到发现汽油残留,这明显是纵火案。更何况……”他猛地抽出某页数据,指尖重重点在照片上少年空洞的眼睛处,“一个未成年失踪,警方怎么可能不立案追查?”
&esp;&esp;“除非……”工藤新一突然哽住,某个可怕的猜想让他喉头发紧。他转向龙彦的眼神带着求证般的战栗:“当年处理这个案子的警察……是组织的人?”
&esp;&esp;龙彦把玩着不知何时出现的打火机,金属盖开合的咔嗒声像倒计时般令人心焦。“新一,你见过海豚湾那些被割掉背鳍的海豚吗?”他忽然说起毫不相干的话题,火焰在他掌心跃动成扭曲的影子,“它们沉到海底时还活着,但永远发不出声音。”
&esp;&esp;“当罪恶被标价,真相便是最昂贵的流拍品。”
&esp;&esp;龙彦望向窗外,深夜的海面黑得骇人,像被泼了重墨,又似无底的深渊张开了口。
&esp;&esp;“又有谁会在乎一个流拍品呢……”龙彦低声呢喃好似在自言自语。
&esp;&esp;“不,有人在乎!真相是无价的!无论罪犯如何标价,它都永远在正义的拍卖会上,等着被我这个名侦探一举拿下!”
&esp;&esp;看着新一认真的神色,龙彦弯下腰捏了捏对方的脸,直到对方在自己手中开始挣扎。
&esp;&esp;“不愧是新一呢,不过……”龙彦拉长声音,揉了揉对方的脑袋,“现在大侦探要赶快回家了,小兰会担心的,不是吗?”
&esp;&esp;在把两位侦探送走后,龙彦与赤井秀一短暂商讨过后,接着去找第三个碎片。
&esp;&esp;刚刚和摸鱼姐妹花——贝尔摩德和波本会和,完美的融入了其中,至此摸鱼姐妹花变成了三姐妹,而他们的宗旨就是,刷爆组织的卡!
&esp;&esp;这时三人的手机同时响起了提示音,三人都收到了爱尔兰发来的信息【琴酒是叛徒!工藤新一还活着!】
&esp;&esp;关闭?
&esp;&esp;【琴酒是叛徒!工藤新一还活着!】
&esp;&esp;龙彦:?
&esp;&esp;贝尔摩德:?
&esp;&esp;安室透:?
&esp;&esp;我们仍旧未知,那天的爱尔兰受了什么刺激,但是龙彦知道,贝尔摩德起杀心了。看着贝尔摩德逐渐捏紧手机的手,龙彦得出了这个结论。
&esp;&esp;“爱尔兰呢?”
&esp;&esp;这时琴酒正好带着伏特加与三人会和,琴酒环视一周,发现就爱尔兰不在,皱起了眉毛。
&esp;&esp;“可能还在找第三个碎片?”发现琴酒并没有在意那个信息,贝尔摩德松了口气,接着话茬说了下去。
&esp;&esp;“废物。”
&esp;&esp;“不如我们分头去找找?”安室透适时的提出建议,“毕竟时间不等人,不是吗。”
&esp;&esp;琴酒同意了这个提议,说是分头行动,其实是琴酒和伏特加一组,摸鱼三姐妹一组。
&esp;&esp;三人微笑的目送着两人离开,在他们完全走出视线后,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esp;&esp;“爱尔兰那个蠢货,”贝尔摩德轻啜一口红酒,声音冷得像冰,“他以为发那种消息就能动摇琴酒的地位?”
&esp;&esp;龙彦像没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开口抱怨道:“怎么办啊~我还是蛮喜欢那个小侦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