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任家的门槛又换了好几条。
任惋清为了躲她娘,直接住到了京郊的庄子搞明。
便是慈善院里的半大小子都被她拉了一些过来帮忙。
其中有明天赋的不少,大梁也在这些明之下蒸蒸日上。
任惋清这一待,就到了过年,宫里举办了宴会。
她身为郡主,不去不行,任鸿儒安排了高丙过来接人。
任惋清这才跟着一起回去。
皇宫的宴会千篇一律,年年如此。
任惋清很是无聊,便偷偷溜出了乾坤殿。
荷花池旁,任惋清拿着酒壶一喝就是大半壶。
看着天上不太明亮的月亮,任惋清的眼角泛起一阵水光。
她想师父师兄他们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手里拿过了酒杯。
“喝这么多,也不怕掉进荷花池喂鱼。”
永宁帝在任惋清身边坐下道。
任惋清将泪光又逼回了眼底,看着永宁帝道:“皇上怎么出来了?
不怕大臣们追过来吗?”
永宁帝见她眼角微红,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讶异。
“朕出来透透气,他们还不至于如此不识趣。”
“也是!”任惋清笑着接话。
“大过年的躲这里喝闷酒,怎么?被人欺负了?”
永宁帝调侃道。
任惋清拿过酒壶,又灌了一口。
“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谁敢欺负我?
过了年便离开家里,有些舍不得爹娘罢了。”
任惋清敷衍道。她今天心情实在不算好,并不想委屈自己去哄别人开心。
永宁帝握拳的手青筋毕露,心里划过一抹难以言说的复杂。
“若你真舍不得,不去便是。
说不定你留在京城更有用处。”
永宁帝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任惋清:果然是狗皇帝,就知道压榨自己。
“皇上快些回去吧!再不回去娘娘该出来找你了。”
永宁帝也知自己不能久留,起身离开。
在踏出凉亭的那一刻,永宁帝回头道:“喝酒伤身,你少喝点。
朕让人给你送碗醒酒汤过来。”
任惋清笑着直视永宁帝,四目相对。
任惋清笑盈盈道:“臣女知道了,多谢皇上。
要是来送醒酒汤的人,是皇后娘娘身边的锦月姐姐就更好了。”
锦月长的好看,任惋清只要入宫都会去皇后宫里看锦月。
永宁帝脚下一个踉跄,转身离开了荷花池。
直到宫宴快结束,酒醒了大半的任婉清这才回到宴席。
被任夫人拉着数落了好久。
回到家里,任惋清放任自己的昏睡了个三天三夜。
直接惊动了宫里的永宁帝,太医一茬一茬派往侯府。
就在永宁帝忍不住想亲自出宫来探望时。
侯府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任惋清醒了。
在了解了这三天生的所有事情后。
任惋清被羞的直接卷包袱去了庄子。
一直到任夫人生产,任惋清这才回到任府。
产房里,任婉清看着痛苦呻吟的任夫人,忍不住又给她倒了一杯灵泉水。